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摆脱徐然。
就见不远处的车灯突然亮了起来,直射过来。
光不刺眼,余光扫在他的脸上,他还是条件反射地抬手遮了遮眼睛。
徐然亦然抬手。
不过片刻,那车就停在了江已跟前。
温时青的脸露出来,他看起来依旧很温柔,语气温和:“等久了吧,上车。”
江已如释重负,觉得温时青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
于是他利索地拉开车门,跳上车。从头到尾都没看徐然的脸色,甚至连要介绍徐然的意思都没有,也没有说句再见。
徐然脸色有些难看。
温时青他不认识,但他也见男人年轻,而且看身价也不菲,猛地想到了之前关于江已的传言。
传言江已是包养了。
他咬着牙,拳头紧握。但没人关心他的情绪,车在江已坐上去的时候,便重新启动,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驶出老远。
徐然大骂了一句“靠”
他在江已楼下蹲守了两天,好不容易蹲到了,没想到话还没几句,也没问清楚江已这两天去了哪里,人就被接走了。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恰好宋安知的电话打了进来,徐然怒气冲冲地把刚才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最后猛踢了一下路边的石子,“江已就是被人包养了,我看见了!靠,老子还以为之前是冤枉他了,以为他真的是个单纯纯洁的小花。”
宋安知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徐然没听见回应,纳闷地喂了一声。
宋安知仿佛如梦初醒般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大家都到齐了,就等你了,过来吧。”
徐然也知道他不喜欢江已,也没多说,只是抱怨了几句,还有几分不甘心:“算了算了,他就他妈有金主又怎么样,我还真就要把这人弄到手。”
徐然就是个被宠坏的公子哥,家里称老大,喜欢的东西就要得到。
再说了,江已不过是个出来卖屁股的,谁出得多钱,谁就能艹。
论比谁有钱,徐然还没输过。
但是他不打算用钱,毕竟他虽然喜欢江已,但是江已已经不干净了,不值这个价钱。
宋安知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语气淡淡,不甚在意:“嗯,同学催你了。”
徐然:“行了,我打车过来。”
想到什么,他边走边问,戏谑道:“不说我的事儿了,说说你的,上次你不是还去美国看你心上人吗?怎么样?有新进展吗?”
去美国看唐岁岁的事情,徐然早就知道了,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他可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宋安知为了攒去美国的机票,整整一个学期的空闲时间都拿去打工了,要多节省就有多节省,能少喝一口水,他都会少喝一口。
徐然想帮他,宋安知还有骨气不答应。
宋安知好像陷入了回忆,声音有些低沉:“没什么,见了一面,没说什么。”
去的匆忙,宋安知也不过见了短短的一面。
他都有些记不太清唐岁岁的模样了。
同时,他也不敢告诉徐然,在美国,他坐在唐岁岁的对面,开口的第一句脱口而出的竟是“江已”二字,好在他及时止损。
那时他慌张地犹如失了方向的云雀,险些真将对面的唐岁岁看成了江已。
不应该的,他是真的着了魔。
所以,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他回来后能避开江已就不会和他碰面,躲的远远地。
入魔倾向似乎也随之减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