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尧按住了腰。
他稍稍用力,叶柔就重新俯栽进了他的怀抱里,他吻她,灼热的吻落在了唇上、鼻梁上、眼皮上。
指尖隔着赛车服,碰了碰她的蝴蝶骨,一股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柱蔓延到四肢百骸。
江尧笑,声音低低的,带着致命的蛊惑:“心跳得真快,小兔子似的。”
叶柔的眼睛里水汽汹涌:“江尧,这是在外面。”
漆黑的瞳仁被月光照着亮晶晶的,“那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叶柔:“不说。”
江尧按住她的后脑勺,压近了,衔住了她的耳垂,齿尖细细地研磨她耳朵上的那块软肉:“柔柔,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叶柔吞了吞嗓子没有说话。
江尧:“锅里正在融化的巧克力,又热、又软、又甜,突突突,突突突,现在沸腾了……”
太阳彻底坠落西天,月亮爬上来,情人呼吸和指节缠绕在一起。
组委会将大营扎在了沙漠里。
叶柔他们搭好了帐篷,和所有的车队一起住在野外。
如果说白天的阿拉伯沙漠是烤炉,晚上的沙漠就是冰窖,气温骤降,出门得要穿棉袄。
帐篷薄薄一层布料,不怎么挡风。
北风漫卷,叶柔太瘦,被子怎么也捂不热,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江尧就在她隔壁,问:“感冒了?”
叶柔:“不是,有点冷。”
拉链“刺啦”响过一声,江尧过来敲响了她帐篷的门:“柔柔……”
叶柔因为刚刚的喷嚏,声音还有些瓮:“嗯?”
江尧没有回答她,而是弯腰将她帐篷的拉链打开,钻了进来。
叶柔:“你怎么进来了?”
江尧把自己的被子盖到她身上,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抱住:“不是说冷么,我来给你暖被窝。”
叶柔:“……”
女孩身上太香了,江尧的鼻尖贴着她的脖颈嗅了嗅。今天跑了九百公里的疲惫,好像一扫而空了。
后脖颈的那股痒意灼得她难受,叶柔喊他:“江尧……”
江尧在她头发上亲了亲:“不乱来,借我充个电。”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