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来打扰大人清修!
“赶紧过来,家里是没人可以问了吗?你们要来打扰母树大人清修!”他们被扯着耳朵带离了母树身边。
母树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糕点外圈都有些融成软渣了。
“是我喜欢吃这些,孩子们才拿来的。”母树的脸沉下来时,让那些人立刻就绷紧了皮,“不许动手打她们骂她们!”
那些人看见母树这般说,立刻诚惶诚恐的就跪了下来。
“大人,您说一声,我们会用更好的食材给大人做的。”几个人露出心痛的神情,他们是真心疼母树的伤口,但心疼的同时也敬畏她。
“好吧好吧。”这几人又妥协了,“那就将这几块吃完,就莫吃了吧?”他们担忧的看着母树。
就像是爷爷再看不听话的孙女,却又不单纯是这样,有疼爱,但更多的是敬畏。
殷念看见母树脸上神情也软化下来,但盯着糕点咬了一口。
就见那一群老人的脸上就露出‘哎呀我孙女在吃毒药’的神情。
皮皱的跟苦瓜似的,只可怜巴巴的看着母树。
母树也吃的食不下咽的。
“原来是这样。”殷念靠在母树旁边,肩膀已经快和她贴在一处,她看着母树越吃越小口,直到还剩下一大半的糕点却吃不下去了,殷念叹息了一声,“还真是善良。”
大概是白发苍苍的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这种眼神让母树无法忽视。
她喜欢吃这种在他们眼中看来无用的糕点。
也喜欢少女少年们围着她叽叽喳喳,让这里变得热热闹闹的。
他们来的时候带来一团暖气,没有踩到她花园里的任何一朵花。
可这些白发苍苍的老人,若是用极端命令式的口吻,母树说不定还会惩治他们,偏偏他们确实是为了母树好。
可这种好,对母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负担呢?
包裹在密密的‘爱’里,她又如何能自如呼吸呢?
殷念伸出手摸了摸母树的发顶,虽然母树半点都不会感觉到她的动作。
“算了,我不吃了。”母树果然妥协了。
“好好好,我们去给您做更好的。”他们擦着眼角走了。
能说他们不喜欢不爱戴不看重母树吗?
当然不能。
毕竟担忧是实打实的。
可并不是所有的‘爱’都是让人愉悦的爱。
“难怪你总放任白寻进来。”殷念叹了一口气。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