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几乎看到谢栾身后的尾巴摇成了风火轮。
谢栾拿着花灯去换那副红宝石彩头,齐怀策捂着腰跟在他身后一路骂骂咧咧。
“谢栾你不当人子!”
“你出尔反尔,你对得起我吗,啊?”
“瞧你那谄媚模样,我呸,耻与你为友!”
“连朋友都能出卖,你那脑袋里除了长公主还装了什么?”
长公主?
谢栾像是想起什么,停下来扭头看他。
齐怀策顿时警惕“干嘛?”
谢栾明示他“那块羊脂玉,我要给公主雕块玉佩,你什么时候给我?”
齐怀策一愣,然后彻底怒了“你还有脸问我要羊脂玉?我看你长得像块玉,呸,你长得像只狗……”
谢栾则是一副无赖模样“我刚放水留手了,否则你落地就不会那么稳,而是狗吃屎的姿势,你不该谢我?”
齐怀策整个人都快要晕过去,颤抖着指着他“滚!你滚!自今日起,你我绝交。”
谢栾哦了声“那把玉给我,你我一刀两断!”
齐怀策大叫一声抬脚就踹,却被身后几个狐朋狗友连忙拉住“别,别,你打不过他。”
谢栾被骂也不气,一副无赖模样,过了几天,就从齐怀策那里拿回了那块羊脂玉,然后背着盛暖偷偷雕刻玉佩。
薛婉茹这些日子也没少被别的贵妇人打趣,说他儿子与长公主琴瑟和鸣,很是恩爱。
说是恩爱,言外之意就是在说他儿子殷勤的没眼看,已经都传出去了。
薛婉茹正想勉强替那不争气的儿子打圆场,结果,还没开口,就听到外边又传来那不争气的狗东西大叫的声音。
“暖暖,快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打圆场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薛婉茹只能在那些贵妇人促狭偷笑中勉强道“喝茶,喝茶。”
盛暖这些日子几乎已经习惯了谢栾人还没影儿声音就先冲进来的场面,她不动声色把看完的信烧了,起身迎出去“又得了什么好东西?”
话音未落,便见一身软甲都没来得及换下的谢栾抱着一只圆滚滚的红毛小狐狸冲进来,眉眼飞扬“看,一只小狐狸,给你养着玩儿。”
小狐狸肉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