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真的出来看风景的,只是顾若娇已经有很久没出门了。
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顾若娇就娇气地左顾右盼着要找地方坐了。
墨珩直接打横将她抱起。
顾若娇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芍药羞涩极了地低下头去。
“不必勉强。”他说。
顾若娇就捏了一下他的袍子。
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害的。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墨珩眸光深邃的看了她一眼。
“都是我的错,娇娇想打想咬都悉听尊便。”
嘴上说的是好听,顾若娇却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难为情地又瞪他一眼。
男人却欢快地笑了起来。
芍药在身后五步的距离跟着,听见暴君的笑声,暗自松了口气。
稍晚,顾若娇在沐浴,芍药在一旁伺候。
她欲言又止,几次余光瞥见顾若娇身上的点点痕迹,就会害羞着移开。
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娘娘,您疼吗?”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顾若娇倏地红了脸。
原身虽然是嫡女,但因为母亲被害,父亲续弦,加上不能言语,在家中备受冷待。
进宫时又极为匆忙,且当时的原身也不过是十四岁而已,然后就在这冷宫中待了四年。
这主仆根本没有接受过任何这方面的教导,也不怪芍药一开始看见顾若娇的惨状直接就吓哭了。
顾若娇清了清喉咙,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疼。
然而芍药却以为她是在安慰自己,眼睛就又红了。
顾若娇心累。
她实在没法向她解释墨珩只是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而已,真的不疼。
咳咳,顶多就是腰酸而已。
这真是太羞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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