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答得很畅快的小鲛人就犹豫了起来。
还悄咪/咪地试图要把自己的鱼尾收起来。
师月见却不会让她跑。
他想起,鲛人分化后会在乏情期展出自己的尾巴,跟爱人求欢。
她不肯给他摸,是因为他不是她的爱人。
可一想到她和柏药说不定从前就一同畅游过,或许她的鱼尾还曾像在他梦里那般,也在别的人身上缠过,他就没来由的感到烦躁。
他一把将她搂到身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害。
低低的哄着:“娇娇不是说过,只要我不打你就会让我摸摸你的尾巴吗?你说说,我可曾打过你。”
顿了顿:“之前的不算。”
本打算旧事重提的小鲛人就被他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师月见见缝插针:“我一直都对你很好对不对。”
边说边摸上她的耳朵。
之前几次帮她掖头发的时候,他就发现小鲛人的耳朵很敏感了。
比如此刻,只是被他的手指摩挲而已,她就羞得不会说话了。
明明是想要躲闪的,身体却会无意识地凑上来,紧贴着他,要他多揉揉。
师月见便趁机哄着:“所以娇娇会让我摸摸的,对吧?”
小鲛人单纯不谙世事啊,几句话就被带跑了。
觉得他是真的对她好,给她好吃的,也从不凶她打她。
就被哄得羞答答地把自己漂亮的裙尾给送了上来。
“给摸。”
师月见怕会吓着她,便先从尾叶摸起来。
或许是因为在水里的缘故,触感很奇妙。
像是细纱在指缝中飘过,轻柔,细滑。
他忍不住便顺着那尾叶,一点一点的往上,修长的手指划过鱼尾上的鳞片。
她的鳞片凉凉的,但又因为带着她身上的体温,所以摸起来很奇妙。
宛如冰与火的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