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的瞬间，刑律立刻看向身侧。
只见原本该睡在旁边的小奶猫不见了。
取而代之是一个闭着眼睛睡觉的女人。
月光从未彻底掩起的窗外照进来，正好落在她的脸上，让刑律在昏暗中也能看清她的脸。
她的睫毛很长，浓密且黑，小小的鼻头圆圆的很可爱。
唇瓣饱满而诱人，是那种看起来很好吻的类型。
她似乎睡得不是很踏实，时不时地发出类似于难受的轻哼。
让刑律想起了这些天身体不适的小奶猫。
她也总是会在熟睡的间隙发出不舒服的哼唧声。
刑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却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猜测，还是因为半夜身旁睡着个女人。
他直直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缓缓伸手。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怕把她吵醒一般，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脸颊上。
手心下是滚烫的温度，这大概是她身体不舒服的原因。
反衬他的手凉了起来。
所以她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就像她还是小奶猫时一样。
几乎在这一瞬间，刑律就确定了这是他的小奶猫。
只有她会这么黏糊人。
“原来你真的成精了。”
他用食指轻抚着她的脸颊。
顾若娇很自然地抬起脸去让他摸。
不过她一动，就让刑律发现了另一件因为太震惊以至于没顾得上注意的事。
他的表情难得闪过一丝赧然。
但到底是经历过生死一线的，刑律很快就冷静下来。
“幸好你不是在外面突然现形的。”
不说会不会被抓起来研究，说不定还会因为伤风败俗，被按上一个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
他将被子让给了她，然后去拧了条湿毛巾过来给她盖在额头上，才在旁边躺下。
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