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告诉她,这里头只是杏仁多了一点而已,侍女很聪明,还给狗喂了一块,见狗没死,才端去给你的。”
说完便看着顾若娇:“心软?”
顾若娇摇头,在他手上写到:有没有什么办法既可以惩戒她,但又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谢容暄便又是一笑:“自是有的,吃上几天的杏仁和栗子,这种痛苦应该够她铭记住这次的教训了。”
顾若娇想了想,觉得可以。
终归是被利用的,当然主观上不能说她没问题。
也不是小孩了,被钱收买,替人办事,就要承受相应的结果。
她便大手一挥,让谢容暄看着操办就是。
用他用得挺得心应手的。
谢容暄眉毛挑了挑:“整个王朝敢让我办事的可不多,娇娇可想好要拿什么来报答了?”
顾若娇一听就知道他指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此男半点不吃亏,好处也是要讨上几倍才满意的,手段可远比之前其他位面的男人都要来的阴险狡诈。
就顾若娇这种孤苦伶仃的小乐伎,哪里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去报答,少不得要被剥好几层皮呢!
以她的经验,不管说出什么好条件,男人都会觉得不够!
所以顾若娇干脆写到:没有!
大有一副‘要钱没有,要命倒是有一条’的架势。
谢容暄倒是不要她的命的。
人嘛,可以考虑考虑。
所以他将她换成了跨坐的姿势,仰靠在了罗汉床靠上,单手扶着她的腰。
明明这个姿势是她凌驾于他之上的。
可顾若娇却油然生出一股畏惧感。
仿佛自己是那被逼到了角落的猎物,随时会被野兽一口吃掉。
那鹌鹑胆就缩水了。
她梗着脖子睁着眼睛瞅他,眼里闪烁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可怜巴巴。
有那么一瞬间,男人的确是心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