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哄,也不知道是哄的她,还是哄的他。
他细细地吻着她的唇,时不时地用游鱼扫过唇瓣,撩拨着她,却又偏偏不进去。
顾若娇受不了,又不想让他得逞。
二者选其一,自然是选个损失最小的。
她红着脸,在谢容暄的注视下,试着在他面前说出另一个努力学习的字。
“姐。”
谢容暄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叫他的名字。
几秒后,他才意识到,她想说的其实是‘谢’。
怪不得她怎么都不肯开口。
不过这一回谢容暄没再取笑她了,因为他感受到了她的努力。
他天生极难与他人共情,他只能通过伤害或者操纵他人,以此来观察他们的反应。
但他所看所见皆是他人的感受。
他知道什么是痛苦、害怕、贪婪、这是他见得最多的情绪,而且也仅仅是见,是用眼睛去感受,而没法用心。
所以他不明白什么是开心和快乐,自然便也不懂什么叫心疼和难过了。
可只要是她的事,他都能感同身受一般。
“说的不错。”
他凑过去,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随后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自眼帘、鼻尖、唇,一路往下。
最后停在她的锁骨和喉咙上,温柔而虔诚地亲吻着,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
顾若娇呼吸有些乱,忍不住昂起头,却更方便了他。
等他怜惜够了,才寻着她的唇,温柔地和她纠缠了起来。
良久,谢容暄才将呼吸不匀的小乐伎拥在怀里。
看得出他很开心。
反应比之前要大许多,那样霸道中带着温柔,仿佛要将她吞掉,却又小心翼翼地对待。
吻得顾若娇心肝都在发颤。
所以小乐伎就误以为是因为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