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应该还在生病，眼底有着淡淡的黑青，唇色很白，和那晚的娇艳欲滴不一样。
他还记得她的身体是如何在他手指弹拨抚动下露出无助而欢愉的表情，娇嫩的红唇难耐地泄出婉转的吟哦，像是想要拒绝，却又不得不依赖他的画面。
就好像她的一切都能随他操控，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蔺安洲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他承认，那一夜他是被取悦到的。
所以他才会碰了她。
压着她试图拒绝的手桎梏在她的头上，带给她欢愉，替她解了药效。
但也仅此而已。
蔺安洲并不信任何诺言，只有死人才能永久保存秘密。
他还是要她死。
顾若娇看出来了。
她轻咬唇瓣，苍白的唇都让她咬出了点气色来。
片刻后，她还是不肯放弃：“王爷，您与民女并无冤仇，民女亦非生事之人……”
顿了顿：“我与您并无夫妻之实，若非您当时将我带进房间，我今日又怎会是这般光景。”
蔺安洲闻言就挑了挑眉。
她这是在怪他来着？
难道她不知道，只要他一声令下，她现在就会人头落地了吗？
果见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埋怨，就连眼中都蓄起了泪花，但她并没有哭出来。
大概是发泄完心里的怨气，她终于想起要谦称了：“王爷，民女只想活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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