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一晚的事顾若娇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只记得有人进来了又出去了,之后思绪就一直昏昏沉沉。
隐隐约约似乎是有人不断给她带来了欢愉,让她又害怕又想靠近,之后就完全不记得了。
所以此刻蔺安洲清楚明白地点出来,顾若娇当即脸就炸红了。
“你,你……”
她像是被气得不会说话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让人都不由担心她会不会一口气喘不上来。
而她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三个字,“登徒子!”
蔺安洲便又笑了:“顾小娘子怕是骂错人,那一晚可是你求着缠着本王不放的。”
“我何曾……!”她不承认,仗着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又说,“即便……那也是因为媚药,释王趁人之危亦非君子所为!”
“君子?”他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小娘子见过杀人的君子?”81zw.????m
言下之意,他杀人都敢,更何况是趁人之危呢。
他边说着,边抽掉她手中的书,将她压在了床上。
两人之间就隔着一张被子。
顾若娇想挣扎,无奈被子被压住,根本动不了。
就见他拾起她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
行为举止极其孟浪,实在叫顾若娇不知所措啊!
“你、你……”她又羞又恼,苍白的脸都多了几分气色,倒是比刚刚的模样看起来顺眼许多了。
蔺安洲就如同逗猫儿一般,故意撩起她的发丝放在鼻间轻嗅,看着身下小娘子眼里闪过的羞耻,心情十分愉悦。
“小娘子怕是忘了,本王在京中的种种流言。”
身为质子,他的衣食住行包括与谁接触都在他人的眼线下。
所以蔺安洲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烟花之地。
京中世家子女和高官无人不知,这位质子是个成日流连于花丛的浪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