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孙羽峰那天突然出现,顾若娇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翻来覆去的把他说的话分析了又分析,只得出他是个变态神经病的结论。
不过晚上睡觉前顾若娇突然就领悟到了孙羽峰那莫名其妙的行为是怎么回事。
殡葬师是一门脏累活,通常来说是男人干的比较多。
但她却继承了父业。
所以孙羽峰以为她和他是同一类人,不然怎么忍受得了。
可试探过后发现,顾若娇和他不是一类人,他才会露出那种无趣的表情。
顾若娇猜测,他应该是开始感觉到寂寞,渴望得到认同。
还想要寻找同类人共同作案,这才会盯上顾若娇。
这在心理学上也是存在的。
比如有些人就喜欢怂恿或者洗脑他人自杀或者伤害他人,以此达到操控的快感。
顾若娇把自己的猜测跟滕子川说了说。
听完她的分析,滕子川莫名有种我家孩子真聪明的骄傲感。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想到我们娇娇还挺厉害的。”
顾若娇就顿时骄傲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哪里哪里,小意思啦。”
但过了一会又觉得不对:“什么叫没想到,说的好像我之前就不厉害一样!”
滕子川但笑不语。
顾若娇不依了:“滕子川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啊。”
滕子川还是笑笑不说话,任由她气急败坏地打她。
然后趁着她没注意的时候,故意扯了她一下,把她扯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