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为难到小山神了。
她犹豫了一下，选了个最保险的。
“我就记得自己身体不舒服！”她很大声，给足了自己底气。
韩司鄞一挑眉：“就只记得自己身体不舒服？”
“没错！”这回更加有底气了！
反正她本来就什么都不记得，都怪这臭系统，干嘛告诉她呢！
顾若娇把过错都推到系统身上，全然忘了是自己先问的系统。
二秋被她不要脸的行为震惊了！
而小山神仗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特别的理直气壮。
其实韩司鄞倒是相信她的话的。
毕竟要是真的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跑了，哪里还会傻傻的躲在被子里，试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估计就跟人类喝断片了一样，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做了些糗事，却想不起太多的细节。
不过韩司鄞很坏，就是故意要提起，要让小山神知道她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坏事。
“记得自己对我做了什么就好。”他一副要算账的语气。
小山神犹如哑巴吃黄连一般，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给自己辩驳。
最后只能蔫蔫地闭上嘴巴，这回是真的打算装死尸了。
韩司鄞笑着给了她脑门一下：“你可是山神，怎么还对人类耍流氓呢。”
小山神：“……”
神很尴尬，但神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不过等她要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另一件更令她震惊的事。
她的衣服呢？！
她的肚兜呢？！
她震惊又疑惑的从被子里抬头，呆呆的望着韩司鄞。
一开始韩司鄞还没反应过来。
但随后很快想起昨晚帮她解开肚兜后，因为各种难以启齿的原因，所以没有帮她换上新的衣服。
这回轮到韩司鄞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