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余全然没有欺负弱小的自觉,用身高和气势肆无忌惮的欺压胆小的小仓鼠。
他还洋洋得意小仓鼠被她治的死死的,不会反抗。
随后视线落在她的圆润的小耳垂上,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就伸手揉了起来。
她无意识瑟缩了一下,却没能躲开他的掌控,愣是被她揉得泛着淡淡的粉色。
傅迟余无意识吞咽了一下。
突然想到如果舔上去的话,是不是会红得更厉害。
可能不止耳垂会红,应该整个耳朵都会红起来吧。
这么想着,他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摩挲起她的耳朵来。
果见她十分敏感地抖了抖,喉头发出一声极轻的娇哼。
“你、你能不能……”
“不能!”傅迟余没有一点商量的拒绝了,“不老实交代,你在我这里就没有任何条件可谈。”
小仓鼠再次委屈巴巴地抿起了唇,企图沉默以对的蒙混过去。
傅迟余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不说么?不说的话,我可还有更过分的手段对付你哦。”
说着扣在他腰间的手故意将她按向自己,暗示性地往上顶了一下。
“会比这个更过分。”
顾若娇整张脸瞬间火辣火辣的。
“你、你……不可以的……”
“怎么就不可以?”傅迟余很坏,“那天晚上你可比现在热情多了。”
他一而再的提那天晚上的事,故意要臊得小仓鼠心虚不敢反驳和反抗,好让他拿捏着。
一边觉得自己挺坏的,一边又想怎么就跑出来这么可爱的一只小仓鼠呢,正好给他解解闷。
最近因为家里那点破事,傅迟余心情烦闷的很。
现在好了,有这么一只小仓鼠可以给他欺负了。
想到这,他欺负得更心安理得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是不是经常用这一招占别人便宜?”
“我没有!”小仓鼠急了,“只有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