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两个字仿佛是含在嘴里似的。
老实说,要不是现在是下午,大部分人都在上课,男生宿舍楼没什么人,傅迟余差点就没听见那轻飘飘的两个字。
而且从瞧见他后,她就一副想要把自己埋到柱子里头的架势。
不像小老鼠,倒像小仓鼠,随时会把自己埋到木屑里的那种。
就这胆量,实在很难想象那晚在酒吧的她是那样的放浪大胆,都敢跨坐在男人腿上了!
想到这,傅迟余又踢了踢柱子:“问你话呢,在这做什么?想偷东西?”
“不、不是的……”柱子后传来她慌张的小气音。
“不是要偷东西,你天天蹲在这里做什么?不说是吧?不说我现在就去找宿管。”
“啊不要!”柱子后的小仓鼠终于被逼急了地冒出小脑袋,“不要告诉宿管,我不是来偷东西的!”
她扎着高高的丸子头,露出饱满的额头来,衬得她那张脸更小了。
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了,鼻头都被热浪熏得沁了几颗小汗珠。
傅迟余莫名的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他上前几步绕到她面前,小仓鼠的模样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她今日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和浅色的短牛仔裤,露在外头的两条腿又细又长,白的晃眼。
她还很矮,不过到他胸口的位置而已,他靠得近了,就得抬头才能看到他。
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很可爱,越看越觉得她像小仓鼠。
还是一只很怕他的小仓鼠。
他稍微靠近了一点而已,她就肉眼可见的无措了起来,像要把子团巴成一团的样子。
让傅迟余很想欺负她,把她欺负哭了那种。
所以她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