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真醉糊涂了,才碰到她就将所有的体重都放到她身上。
也亏得顾若娇力大无穷,否则早被他的体重给带着倒下去了。
“娇娇。”他喃喃喊着她的名字,声音缱绻又含着一丝丝的委屈,撒娇般把脸埋在她的颈间。
顾若娇羞赧地往旁边看去,却发现不知何时蓝翀已经退下去了,连带门都关上了,新房里只剩下她和燕宥琛。
顾若娇想把他扶到床上去,不想他有自己的想法。
只见他蹭了蹭她的脖颈后,就开始沿着颈线一点点地吻上去。
他的手臂紧紧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因着她只穿着单薄的亵衣,这一下子立刻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急迫。
真正喝醉酒的男人是起不来的,但是微醺却能助兴,这点顾若娇是十分清楚的。
她耳朵一热,哪里还不知道燕宥琛是在装醉啊。
气得伸手掐了他一下:“燕宥琛!”
羞恼地要推开他,燕宥琛却已经先下手为强地吻了下来。
那吻带着淡淡的酒气,并不惹人讨厌,反倒像是把顾若娇也给熏醉了一般,连带着身子都先软了一半。
她被迫节节败退,直到退无可退地被抵在了桌边。
也亏得早先桌上的东西都被撤了下去,否则此刻怕是要一地狼藉。
但顾若娇怕他没吃饱,对胃不好,半承受半闪躲,却怎么都躲不开。
急的她呜咽着,说的话全被他吞了去。
燕宥琛才不管呢,但还是勉为其难的安抚了一句:“这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显然还记着早先被人打断了好事的事。
加上她现在已经换了亵衣,可比那繁琐的喜服好脱多了。
三两下顾若娇身上就只剩下可怜的小衣还在顽强抵抗,衬得她又弱小又可怜。
那白皙泛着粉红的肌肤,在喜烛的照映下,宛如珍珠一般,莹润又漂亮。
尤其是鸳鸯戏水的小衣上颤颤巍巍的耸立,更是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