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一座大山,估计把没有结界保护的南糜镇劈成平底都不成问题。
“你带我去找南木承好不好?”我握住糜真的手,紧张的说道。
她毫不犹豫的拉起我的手跑向走廊。
南心慈犹豫了下,跟在了身后,轻声叮嘱着:“鬼王是个妻控,他最怕我娘了,现在我娘还没有表态,要是等下我娘也在场,求鬼王倒不如求我娘。”
我牢牢记下了。
我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吐槽鬼王是个妻管严还是爱妻如命,跟着糜真直奔后院。
我都感应到了南木承的气息,他就在前方那个院落中。
但是糜真和南心慈很有默契的拉住我,躲到了旁边。
只见南木承跪在地上,他的面前站立着一个一身红衣,惊艳绝华的男子。
男子面容冰冷,只是那么默声而站,安静的空气就已被他的渗人威慑给冻结。
清清淡淡中就给人一种难以反抗的压迫感。
气势太锋利了。
远在几十米远外的我都感受到空气中锋芒的气势。
鬼王在对南木承施压。
但是他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杆,面容平时着前方,丝毫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南木承,南糜镇和唐妆你选哪个?”冷漠的质问声从鬼王的口中飘出。
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我的目光目不转睛的落在南木承的身上,有些害怕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南木承缓声道出了答案:“唐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