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也不知道是马车的环境太舒服了,还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了,我整个昏昏沉沉起来。
“南木承,我的魂体好像伤的很严重。”我发现我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浑身无力轻飘飘的风一吹都会飞走一样。
“不是很严重,不过近段时间要好好休养,不可再添新伤了,因为你身子虚弱,在你身体中的禁锢我撤回了,功德神像也暂时收回来,等到好一点的时候再给你。”他柔声说道。
“好。”
原来禁锢和功德神像不见了,是他怕他们的力量让我的魂体更加不安稳,才收回了。
因为尾戒只是一个储藏东西的空间,所释放出来的灵力并不大强大,所以他没有把尾戒收走。
后来,我也记不得他又说了什么了,整个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自己躺在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中,红木雕镂大床,纬纱幔幔。
我有些吃力的撑起身子,茫然的看着精致的房间。
自己已经在南糜镇了吗?
南木承呢?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青色的身影缓步进来。
我愣愣的看着端着东西进来的南心慈,开口问:“南木承呢?”
“被鬼王喊走了,好一会儿了,真儿正在那边盯着情况,有问题会过来说的,你不用担心,先把这碗东西喝了。”她若无其事的坐到床边,把手中的那碗东西递给我。
看着那碗淡黄色呈现半透明的液体,我心不在焉的接过喝下了。
满满的药味,苦中带着几丝甜味,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材。
不过喝下之后,身体热乎乎的,刚才的无力也缓和了不少,稍微有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