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间里“挂”着那位“大师”非常、非常地难过,医生怕他伤口捂烂了,不得不把他的两只脚像“弹弓叉”一样地挂了起来,还专门给他剪了条开裆裤,包了一大坨在那个位置也就算了,糟心的是还整了一根又长又软又细的塑料管从中间塌了出来,怎么看怎么叫人伤心。更糟心的是现在问他话的这几人,什么表情?!
“别笑了!让开点、该打针了!”小护士一点面子也不给。
“哎、哎呀!你会不会轻点、啊!?“秃头又气又恼。
对待这种人、女护士是不可能有半点同情心的,打完针、冷漠地走了。
“你接着说!”一个抬着本子的人问他。
秃头不想看他的脸:“他们一共有两个人,不、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他们闯进来……后来我女朋友也是他们,不、应该是楼下的那个……现在我女朋友怎么样了?她可以证明!还有、你们可以去调监控!”
“哪个女朋友?她们目前还不清醒,监控我们也看过了,没有你说的这两个,不、那个人……你应该知道,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你想清楚了在和我们联系。这是笔录、请签字!”来人走了。
秃头说得颠三倒四的,听的人也是一头雾水。相对那两个女的来说、他的嫌疑才是最大的,反正疑点太多了。秃头又不敢讲见鬼的事,谁信啊!都是那该死的花瓶,不然、老子怎么可能输得这么惨,还每天让人像“生猪”一样地吊着。
大老板进来了:“别难过,哥不笑你,说说、那人长什么模样?”
“呜——呜呜!……”秃头确实伤得不轻,发泄了一阵、断断续续地又回忆了起来:“……哥!他们不讲规矩的,你要给我报仇啊!”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还敢把我兄弟弄成这样!这个场子是一定要找回来的。大老板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