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田心心低喊一声,身子失去了平衡,跌进了他的怀里,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瞠大眸子瞪着他,“司徒祭是坏蛋。”
“我是坏蛋,你是什么蛋?”司徒祭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低笑着说。
“我是好蛋……”田心心脱口而出,随即发现不对劲,赶紧大声说,“我才不是蛋……”
“哈哈……”司徒祭哈哈大笑,手掌抚着她的气鼓鼓的脸颊,戏谑地说,“原来我的甜心是一颗蛋蛋啊。”
“司徒祭,不准取笑我,不准笑啦……”田心心羞窘得想变成一棵葱,倒插在泥土里不见人,糗,真的糗死了,她握住粉拳,不断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司徒祭伸出大掌握住她的粉拳,轻笑着说:“好了,我不取笑你。”手臂一拉,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里。
田心心喘着气,趴在他的怀里,听到那咚咚咚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心跳顿时漏跳了一拍,原来他的心跳也很快啊。
司徒祭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顺着,等她的气息平稳下来,这才仿佛不经意地问:“甜心,你刚才是做噩梦了吗?”
田心心的身体顿时一僵,她伸手抱住他的腰,收紧了手臂,咬着下唇,半响才带着抑郁地点头:“是,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我真怕我醒不过来。”她最怕的不是醒不过来,而是怕失去他,那种恐惧,就算在梦里也是如此的清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