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徒祭闻言,怒火更加炽热了,“那个混账东西,他要告你?”他真行啊,他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不作就不会死。
田心心抑郁地点头:“他刚才在训导室里是这样说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失控的拿茶壶砸他……那时候我很混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她好像又惹出大麻烦来了。
“比起用茶壶,我更加希望你用刀砍他。”司徒祭冷笑说。
田心心眼皮顿时一抖,看着他,司徒祭,你好血腥啊。
“既然他要告,就让他有更大的理由告吧。”司徒祭说完,拉着她,继续往外面走,一边拿出手机,打给在外面隐藏着的保镖,“把瞿源拦下,逮到后面的河边去吧。”
田心心在一旁听着他打电话,心里的不安正在慢慢扩大,这会不会闹出人命来了?
惹怒了司徒祭这头桀骜不驯的猛兽,瞿源会死得很惨的。
“放心,没事的。”看出她的不安,司徒祭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我只是想去教训一下他,让他长点记性,他欺负的是谁的人。”
司徒祭的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她从他的身上真的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杀气。
瞿源头上的伤口还没有来得及处理,他才刚走出校门口,就被两个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男子拦住了。
“你是要自己跟我们走,还是要被我们抬着走?”男子眯眸,眸光幽冷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