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说了。”田夫人皱眉,显然不太同意他这样做。
田先生把手机放下,看着她说:“司徒祭早晚都会发现心儿这个秘密,而且他并没有排斥,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你确定是皆大欢喜吗?”田夫人盯着他,“司徒祭现在可以接受她,但是他的家人知道了心儿有另一个人格后,他们还会接受她吗?你确定他们真的不会挤兑排斥心儿?不会把她当成怪物看待?”
“老婆,心儿不可能永远都活在我们的庇护下,她早晚都会嫁人的,你何不给司徒祭一个机会,我阅人无数,你相信我,我不会看错人的。”田先生上前去,握住她的肩膀,沉声说。
“我不是不想给他机会,我只是怕心儿受到伤害。”田夫人忧虑地说。
“既然这是心儿自己选择的路,何不让她自己承担,有挫折有伤害,人才会成长的。”田先生意味深长地说。
田夫人立即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心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怎么可能忍心看着她受伤害?”
“我相信司徒祭,他一定会给心儿幸福的,你就别操心了,你看你白发都长了好几根了。”田先生伸手拉住她的一根白发给她看。
“天啊,我有白发了……”田夫人一看这白发,顿时慌了,赶紧照镜子去了。
女人啊,田先生看着她慌张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失笑。
医院里很安静,司徒祭抱着睡着了的田心心,并没有把她放在病床上,她在他的怀里才会睡得安稳香甜,但是田心心却做了一个让她感到很羞耻的旖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