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你小心点,别割伤自己。”
司徒祭勾唇嘲笑:“你以为我是你,连一只鸡都摆不平。”
田心心被他嘲笑得脸涨红了:“人家是第一次,我没有经验……”又没有法律规定一定会杀鸡。
“我知道你很多事情都没有经验。”司徒祭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刀锋突然一划,母鸡的脖子动脉处出现了一道伤口,殷红的鸡血迅速流入了碗里。
田心心看着他那利落的举动,已经震惊得长大了嘴巴没有办法合上去,要不是知道他失明了,她打死都不相信他是瞎的,好厉害。
“开水装到盆里。”司徒祭提着挣扎了半天,终于咽了气的母鸡,淡淡地说。
“是。”田心心立即把烧开的开水倒进盆子里。
司徒祭把母鸡递给她:“扔进盆子里烫一会就可以拔毛了。”
“拔毛……”好残忍,杀了它,还要把它的毛拔了……没有毛的母鸡,好可怜啊。
“不会?”司徒祭挑眉,邪恶地说,“我可以示范一下,把你的衣服当成毛扒了……”
田心心的小心脏抖了抖,赶紧说:“不用了,拔毛嘛,不是很简单的事,我会……”
于是司徒祭在一旁指挥,田心心听指令执行,一顿晚饭,总算是不负众望地出炉了,田心心已经灰头灰脸,手有好几处被热水或者油烫得红肿了,但是她不敢吭声,就怕被司徒祭发现,不让她继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