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冷冷一笑,继而将袖中的一叠书信砸在了他脸上,一字一顿道,“真是不巧,昔日被你关在长秋宫的稳婆前些日子被我的朋友恰好救走了,她将当年的事情全部如实交代了。”
帝阙只觉得脸生疼,情急之下,吼道,“怎么可能,那稳婆早就疯了,怎么可能说出当年是朕毒死慕容沁的事情?”
话音落,寝殿一片死寂。
这样的不打自招,难道还要什么证据吗?
帝阡陌有点听不下去了,他倏然站起身,抬步朝外走去,留下一句,“本王去拦住杜立以及做其他准备,你们还有什么话快点说,时间不多了。”
帝阙见最后一份希望离开了,整个人颓然的瘫坐在龙榻上。
不过,静了片刻后,他又狰狞的笑了,“你和她长得真像,朕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她的儿子,可惜了,起先以为飘絮是个有用的,如今看来朕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过……即便你杀了朕,这皇位你也是坐不稳的,难道你还以为东海国和那南越国是一样的吗?”
容九歌勾了勾唇,似笑非笑,“谁说我要当皇帝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可知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半人半鬼的模样?”
帝阙脸颊两坨肉微微抽搐,心里隐隐猜出一个答案。
果然,下一刻就听容九歌道,“没错,我让手下的人在飘絮身上下了西域媚香,这种香料能保持一月而不散,不过沾着轻则丧失人道,重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