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九弟,没想到你今日真的会来。”
其实他有些后悔了,他白日里碰了葵倾之后就没忍得住,眼下的确是脚步虚浮,手脚发软,实在不是厮杀的最好时机。
看来,女人果然都是在关键时候最会碍事的。
容九歌手上没有任何兵器,看到对面那个拿着剑不停的手抖的人,也知道对方已经纵-欲-过-度的,而且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容天泽将君不染‘请’来,只是问了他想知道的东西,眼下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自然也已经是个没用的废人了。
他满眼讥讽,眸中带着一抹寒光,“君不染,朕今日心情还算好,不想亲自动手,你自尽吧。”
“自尽?”君不染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了几声,笑声在寂静的黑夜里不断回荡,“九弟啊九弟,我好歹也是你的七哥,你就这么对待亲哥哥的?”
容九歌勾了勾唇,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冷不丁的说道,“怎么,容天泽将你唤来,难道没告诉你,我们都不是先帝的儿子吗?”
听到这话,君不染嘴角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这下不止手脚打颤,而是浑身都在打颤。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笑话了这句话,似是紧张的自欺欺人道,“怎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父皇的儿子,你是个孽种倒还说得过去,我怎么可能不是!”
开玩笑,他是堂堂南越国的熙王殿下,是父皇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也是当年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王爷。
若不是当初容九歌谋反,他又怎会落得这样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