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过后,女子似乎是承受不住了,大声尖叫,“锦熙,锦熙,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蛋,此人不是萧铃铛,又是谁?
听到‘锦熙’两个字,君不染不但没有停止,而且动作越发凶狠,更是像疯了一般伸手一下子掐住萧铃铛的脖子,双眸猩红的怒吼道,“谁准你叫我锦熙的,我叫君不染,叫我不染!”
萧铃铛被他的模样吓得不轻,当即眼泪便流了下来,却也只敢顺从他的话,“不染,不染,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不知道为何,才短短五年不见,他记忆中的那个温雅男子怎么就变得这么可怕了。
想到她这一年在南越后宫中受的折磨,萧铃铛忍不住问出口,“不染,你是不是嫌弃我脏了,所以才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甚至经常凶我?”
“脏?”君不染眸子眯起,似是想到什么,讥笑一声,“呵,怎么会脏呢,我身边的几个女人可是没一个干净的,不过她们可没你会伺候人,看来这一年容九歌让人把你调教的很好,甚得我心啊。”
萧铃铛的心越来越凉,更是一下子忘记了动作,只想一条死鱼一般,任人宰割。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驸马,他们已经出城了,估计明日一早便能到西域。”
听到这话,君不染一下子停了动作,赤身从萧铃铛身上离开,走到内室中沐浴。
他漫不经心的问道,“他们?容九歌和容安歌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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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八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