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容安歌竟然能独自一人被留下监国,便大约能猜到他这一年内定然是成长迅速,否则容九歌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一直待在北辰。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算计一笑,“九哥哥,时辰还早,我们不如去御书房走走?”
……
另一边,御书房内。
眼下因为皇兄和皇姐不在身边,沐北辰立马暴露了他小霸王的本性,脚上的龙靴早就不知道脱到哪里去了,懒洋洋的靠在龙椅上,嘴里叼着朱砂笔,正目不转睛的批阅着奏折。
一旁从竹林水榭赶回来的夜夙见状,忍不住说道,“皇上啊,您今日定要把这两日堆积的奏折给看完了,否则长公主若是知道您昨日偷懒了一整日,奴才可是要倒大霉的。”
“夜夙啊,朕一直很好奇,你从前在朕身边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么自从月前皇姐回来之后你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说到这儿,沐北辰坐直了身子,似笑非笑的睨着眼前的人,“从前皇姐在南越国的时候,你是不是曾经在她身边伺候的?”
夜夙嘴角一抽,也不敢说谎,“皇上聪慧,一猜就准。”
“要朕批奏折可以,不若你跟朕说说皇姐从前在南越的事情如何?”
“……”
“唔,你不说也可以,大不了朕明日告诉皇姐其实是你这几日把奏折给藏起来了。”
“……”
沐北辰懒懒道,“唔,按照宫规,估摸着也就赏你百十个板子吧。”
‘扑通’一声,夜夙没骨气的跪了下来了,“万岁爷饶命,奴才说,奴才这就说。”
他们没注意的是,窗外这时出现了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