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城的注意力也正好被许久不曾关注的奏折吸引去了,所以并未看见贺兰景渐渐黑沉的脸色。
贺兰景不敢置信的抬头,下意识的看向玉子澜,后者朝他不动声色的点头,他才敢确定他把的脉没有错。
孩子的胎脉,已经快消失了。
想到这儿,贺兰景心里突然有些压抑,他突然站起身来,说道,“我有东西落在蓝邪那儿了,我去找他,等会儿过来。”
玉倾城头也没抬的点头,“好。”
‘哐’的一声,关门的声音极响。
出去之后,贺兰景急匆匆的跑到了蓝邪的寝殿,却发现他正靠在窗前独自饮酒。
“……”白日里喝酒,真有病!
蓝邪收回视线,冷漠道,“大白天见鬼了?跑这么急?”
贺兰景深呼一口气,拿起桌上的另一坛酒,猛地喝了一口,问道,“小丫头的事情你知道吗?”
闻言,蓝邪先是一愣,而后抿了抿唇道,“知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倾儿今日会来,子澜本就不打算隐瞒这件事,你现在离开,怕是子澜已经告诉她了吧。”
话音落,又是一口酒下毒,他所站的这个位置刚好正对太承宫的宫门。
贺兰景叹了口气,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感慨了一声,“子澜的医术是我们之间最好的,他都没办法,看来……真的是个坏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