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嫣还在‘倾居’。”
“……”贺兰景一阵无语,他眼皮跳了两下,“你放心,我忘记谁都不可能忘记嫣儿的,再说了你那‘倾居’和铜墙铁壁似的,安全的很,倒是我亲爱的大师兄啊,昨夜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此刻还只能躺在床榻上黯然心伤呢。”
玉倾城,“……”
他们身后的寝殿内,某个‘黯然心碎’的摄政王幽然出声,“进来。”
贺兰景,“……”
呵,果然睁眼说瞎话只能在心里说。
玉倾城轻哼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玉子澜正靠在软枕上,手中还拿着基本奏折,显然是在处理北辰的公务。
他抬眸看见来人,嘴角勾起一抹暖意,忍不住开起了玩笑,“倾儿如今也算得上稀客呢,看来我这寝殿还算上是个风.水.宝.地了。”
玉倾城无奈,坐在了床榻旁的椅子上,“王兄,昨日你们的举动实在太不明智了,若是这一招对容天泽无用,又或者景昨日没有及时出现,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慢一步进来的贺兰景听到这话,惊呼一声,“咦,你怎么知道我是碰巧路过的?这话我只告诉了蓝美人,连子澜都不曾说过呢。”
玉倾城和玉子澜,“……”
这件事很难猜吗?
昨日他们都受了重伤昏迷了,除了突然出现的贺兰景还有谁可能有他们圣雪山的灵药?
见眼前的兄妹俩一脸无语的模样,贺兰景自讨没趣的闭上了嘴,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另一边。
玉子澜握住妹妹的手,轻声道,“不必为我担心,我有分寸的,还有……容九歌与我说,他将容天泽交由你处理了,倾儿你打算如何?”
“不急,让他在暗牢里锁上两日,承受一下没有人血供养的蚀骨蛊毒发是什么模样的,这些年他过得太逍遥自在了,总得让他知道什么叫疼。”玉倾城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