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澜——”
这时,一道玩味的声音渐近传来,“啧啧,本公子不过是回了一趟家,看来是错过不少好戏啊,你说是吧,蓝美人。”
蓝邪嘴角一抽,“……”
他扶着昏迷的玉子澜,略有些头疼的抬头看着……大半夜还带着帷帽的贺兰景。
“你怎么来了?”
贺兰景看了眼一旁的容安歌,眸色一沉,待看到他怀中靠着的容九歌时,神色一紧。
他顾不得回答蓝邪的话,快速走上前蹲了下来给他把脉,默了片刻后,才沉静开口,“内伤很严重,一月之内不能动武,否则经脉会受伤。”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捏了一枚丹药塞进容九歌的嘴里
容安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大晚上的戴帷帽,不过……皇兄没事就好。
贺兰景不喜欢容安歌,因为他欺负了自己的嫣儿,所以自然也不会和他多说什么。
看完容九歌之后,他便走到了玉子澜身旁。
细细检查了一番,一模一样。
贺兰景一个冷笑,连塞药的动作都粗鲁了几分。
蓝邪好心提醒,“以我对子澜的了解,即便他重伤昏迷也是有感觉的,所以……你现在对他做的事情,他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