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泽听到这话,不知怎么的,从感觉好像有什么弦外之音,但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
他笑道,“子澜,你并非本王的对手,继续打下去,你不会从本王手中得到任何好处,今日本王也只是来祭拜定国公罢了,毕竟当年他对本王也是十分关照的,虽说人死如灯灭,但是该有的情谊还是该有的。”
玉子澜缓缓合上手中的折扇,盯着眼前的人看了许久之后,才带着些许嘲讽之音道,“冥王爷有心了,不过祭拜一事还是免了,本王怕你这一拜脏了祖父与祖母轮回的路。”
容天泽,“……”
此刻在地上正和魑魅、魍魉打的热火朝天的夜雨,听到这话险些没有笑出声来,一向面瘫的脸上也因为强忍着笑意,变得有些扭曲。
说真的,从前还没发现王上还有如此本事,能让人噎的说不出话,实在是厉害!
不过,眼下老爷子和老夫人还活着呢,王上您这么说真的好吗?
见对方不再说话,玉子澜也没有继续废话的打算,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下方的三人身上。
虽然夜雨在一挑二,但是很明显,势均力敌。
看来,这魍魉好似也不怎么样。
容天泽眯了眯眼,用着探究的目光落在了那满头银发之上,“你的头发是怎么白的?”
“拜王爷的金蚕蛊所赐,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解蛊。”玉子澜云淡风轻的说着,好似当初一夜头白的人并非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