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便说说,也许呢。”夜子轩耸耸肩。
现在他们除了派暗卫潜伏查探,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除了猜只有猜。
毕竟西域那块,最近越发不安份了。
此话一出,容九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少顷,他才冷漠的开口,“应该不会,西域蛮族之人这两年狼子野心越发明显,容天泽虽然手握南越兵权却是真无心皇权皇位的,若是他和西域有牵扯,那四年前就不可能将皇位白送给朕。”
夜子轩叹了口气,“唉,我就搞不明白了,他既然不想做皇帝,为什么还巴巴的握着那虎符不肯松手,冥王当初十岁稚龄时就被先帝封为大将军上了战场,自那之后虎符兵权便一直在他手中,如今已经二十三年过去了,咱们南越这么多年一直太平着,并没有什么战乱,难不成他还盼着打仗不成?”
按照规矩,自古历朝历代的皇帝就不可能同意将兵权久置别人之首,偏偏先帝把虎符给了冥王之后,就再也不曾收回。
现在倒好,冥王估计已经把虎符当成自己的东西了。
忽然想到什么,夜子轩面露疑惑道,“唉对了,我还一直不曾问过,你那皇贵妃怎么知道冥王身中蚀骨蛊一事?”
前几****还好奇冥王眼角那何时多出来一个图腾纹身,后来无意翻阅了些医书才得知那便是蚀骨蛊深入骨髓的标志。
容九歌神情淡淡,平静的说道,“朕倾倾懂得的自然比你这个半路出家的‘庸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