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袖下的双手握拳,咬牙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个女人突然发了什么疯,像疯了一般哭哭啼啼,还把这屋子都给砸的差不多了。
刚才肖若水递给她的那杯酒,她连碰都没碰一下,谁知眼前的人就突然开始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开始脱衣服。
再看此刻容安歌出现了,一切也就明了了。
自己被算计了?
很好。
看来这个肖侧妃还是贼心不死。
只是……
她此刻不知为何浑身都动弹不得,而且就感觉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身体里蔓延,很不舒服。
“不知道?”容安歌薄唇轻启,冷哼一声,“你好自为之,本王回头再找你算帐。”
说完,也不管贺兰嫣是否会做出解释,抱着怀中的肖若水离开了这里。
他们甫一离开,贺兰嫣的身子却突然能动了。
她浑身瘫软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地上酒杯的碎片尽数扎进了她的掌心。
“嘶,好痛。”
贺兰景偶然从王府下人的口中得知后院发生的事情,匆忙赶了过来。
他一进来却只见到自己的妹妹独自一人狼狈的坐在房中的地上,盯着自己血淋淋的双手看。
他心中一慌,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又小心的拉过她的手问道,“嫣儿,出什么事了?”
从小到大,他们兄妹之间,贺兰景很少会这样亲昵的叫她,经常叫的只有‘臭丫头,野丫头’之类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