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歌冷哼一声,伸手推开了她。
他语气幽冷道,“这几日本王不会再陪你出府,你若是闲的无事便好好学学宫中的规矩,皇宫之中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万一坏了规矩,本王是不会进宫救你的。”
说完,他便甩袖离开了,身上阴沉的戾气越发的明显。
不远处,一个可以看见大厅全面貌的一处屋顶上,贺兰景拿着一壶酒,侧靠在上面。
他时不时的咂嘴道,“啧啧啧,野丫头到底是野丫头,这小脾气不愧是本殿的妹妹。”
容安歌走出大厅后,侧头看了屋顶一眼。
那一眼,带了无尽的寒意。
贺兰景不以为然一笑,还举起酒壶朝他敬了敬酒。
容安歌不再管这对兄妹,往书房走去。
在他之后,贺兰嫣已经恢复了常貌,一脸无所谓的从大厅中走了出来,一蹦一跳的往福熙阁走去。
没有好戏看了,贺兰景一口干下了正呼救后,一个转身跳下了屋顶。
他边走边喃喃自语,“有意思了,不知道这安王殿下还有皇宫里那个小丫头的心上人,武功是何人传授的,不简单啊不简单啊。”
……
肖若水被沫儿扶回了烟云楼后,也不许她叫府医,一个人趴在床榻上哭了许久。
一双眼哭的是又红又肿,而且细腻的嗓子都哭哑了。
沫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忙端来一盆冷水,有把帕子放进去湿了湿,坐在床榻边劝道,“娘娘,别哭了,奴婢用帕子给您敷一敷眼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