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容貌、学问还有那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
“绛紫,你说本宫是不是当真比她差,当真是什么都比不过?”
绛紫连忙拿出锦帕,给她擦眼泪,“娘娘别哭,您和皇贵妃是不一样的,再说了,皇贵妃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又怎么会比得上娘娘您。”
玉雪兰抽泣着,“可是,我如今受了这般大的委屈,定然是和她有很大的关系的。”
皇上肯定是不会随意处罚的,定然是被吹了耳边风。
眼下皇上还在病中,她昨日去侍疾却不曾离开,那肯定又勾引皇上做了什么事情。
绛紫不知道娘娘心中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件事与她也有不小的关系。
她跪地请罪道,“都是奴婢的过错,若是那日奴婢没把知琴姑姑带过来,许就没有这些事了,让娘娘受了委屈,都是奴婢的错。”
一主一仆,一人跪着一人坐着。
两人哭了许久,许久。
好一会儿后,玉雪兰认命般的站了起来,“让人把东西抬到寝殿去吧,咱们抓紧把这些宫装都做好,苏公公刚才说两个多月,也就是本宫被禁足两个多月,甚好。”
她顿了顿,倏的神色一紧,“你这两日找机会把江顺仪找来,就说她想要的本宫可以帮她。”
绛紫扶着她点头,“是,奴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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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倾城一觉睡醒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又黑了。
容九歌听到身边人的动静,放下手中的奏折,拉着她的手柔声道,“醒了?”
“嗯,什么时辰了?”玉倾城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昨日实在是太过疯狂了,她已经许久不曾这样放纵自己了。
容九歌心疼的搂住她,大掌帮她酸痛的腰按摩着,“等下可以用晚膳了,可有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