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微愣了愣,冲口而出:“呀,好可爱的小包子,真希望我能年轻十岁,那么就有机会成为小包子口中的媳妇了。”
“幼稚!”小索马扔给了主持人一个鄙夷的眼神,转身而去,留给主持人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瞬间电视机前的观众全笑翻了,摄影师更是无良的把主持人肖玉尴尬的神情来了个特写,取宠于观众。
肖玉到底是金牌主持人,耸了耸肩,自嘲一笑:“好吧,看来我被嫌弃了,那么让我们一起祝福那个幸福的小女孩吧。”
扔了个伏笔后,作为金牌主持人的高效素养立刻把话题引到了另一个让人观注的信息上。
“下面让我们来关注一下文化新闻,半个月前拍卖界再创辉煌,竟然拍出了八亿天价的古画,这副名为《中秋》的古画据传是明朝唐寅的巅峰之作之一。
唐寅明代著名画家、文学家。字伯虎,又字子畏,以字行,号六如居士、桃花庵主、逃禅仙吏,南直隶苏州吴县人,吴中四才子之一。在画史上又与沈周、文征明、仇英合称”明四家“或”吴门四家“。
唐寅作品以山水画、人物画闻名于世,其创作的多幅春宫图也为他个人添加了”风流才子“的名声。
他的代表作有《骑驴思归图》《山路松声图》《事茗图》《六如居士集》,由于时间的长远,所以他的许多著名画作都已不存于世。
这副中秋的古画虽然经历了近七百年的时间,可是品相十分的完好,堪称极品,据书画界的泰山北斗评价,这副画是唐寅所有画中保存最完好的。
那么大家一定很好奇这副中秋的拍卖人究竟是谁,他是用什么方法将这类古画保存的如此完美,就这一问题我们采访了这副古画的拍卖师。”
“您好,古老师,我是肖玉,大家很好奇《中秋》这副古画,不知您是不是可以给我们普及一下这副画的知识?”
“肖老师好,我是古凡,《中秋》这副古画向来不为人知,当初我们听到这件藏品时一度认为是假的,因为据我们考证唐寅从来没有作过这副画,也没有什么史册记载过这么一副画,可是当我们看到这副画时,我们都惊艳了,经过我们的专家鉴定,也确定了这副古画是唐寅亲笔所画,非但是亲笔,而且完全颠覆了以往他对纸张笔墨的需求。
此画所用的笔是最著名的湖笔,因为湖笔的特殊工艺会造成它运笔产生线条的与众不同,而且用纸也突破了唐寅平时的风格,用的竟然是当时最著名的徽纸,而且是特供给当时皇家的宣纸,据专家所言就这张纸到现在也能拍出一亿的价格来。
专家们一致认定,这副画才是唐寅倾情之作,因为连墨都用的是皇室专用金墨,而金墨的神奇就在于,它会因角度的不同,让所画的物体呈流动的动态感。
《中秋》这副画中有一排的桂花,用金墨画的桂花在阳光中会浮现出深浅不一的色蕴,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所以我们的拍卖师给出了五亿起拍的价格,最后以八亿的天价成交。”
“古老师说了这么多专业知识,让我们也长了很多的见识,不过我们也很好奇这件藏品的所有人是谁,不知道古老师能不能介透露一二?”
“这个不好意思,我们拍卖界有行规,不能透露客户的信息,不过这件藏品的主人说了,会在合适的时候用这笔钱作公益事业。”
“天啊,八亿的钱全作公益事业么?”肖玉夸张的叫了起来。
“是的,那位收藏人确实这么说的。”
肖玉对着镜头微微一笑:“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这位藏品人的善举吧,谢谢古老师,感谢各位观众的收看,今天的时事播报就在这里。”
“八亿,好手笔啊!”
林冰倩摁下了摇控器,一脸的赞赏道:“现在有钱的人虽然很多,但真心做善事的并不多,很多人都是为了给自己镀个金而已,这个藏品人的心性不错,不过,那个小包子也不错,长得如花似玉的,将来长大了一定会是倾国倾城的小鲜肉,谁家女孩嫁给他算是有福了,可惜啊……”
林冰倩的目光落在了萧依依的身上,一声叹息:“我把你生早了,要是晚生九年就好了,这么可爱的小包子就是我的女婿了。”
萧依依本来还漫不经心地听着林冰倩说话,等听到最后一句,“噗”地一下把嘴里的茶又喷了出来。
看着裙上的湿意,她淡定地站了起来,神情不变道:“我去换衣服。”
林冰倩愣了愣,直到萧依依上了楼,她才对林老爷子道:“爸,依依这是怎么了?怎么怪兮兮的?”
透过薄薄的镜片,老爷子眸中尽敛睿智精光,站了起来,慢吞吞道:“我去问问。”
看到林老爷子也走了,林冰倩嘟囔了句:“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两个都怪兮兮的。”
“外公……”换了裙子的萧依依来到了林老爷子的书房。
林老爷子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指着边上的座位柔声道:“坐下聊。”
萧依依乖巧的坐了下来,看向了林老爷子。
老爷子盯了她看了半天,才叹道:“我老了。”
“外公怎么这么说?在我看来外公还年青着呢,将来我有什么不会的还得向外公请教呢。”
“嗯,尽说好听的哄我!你还要向我请教么?”林老爷子白了她一眼,眼里却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当然得请教,要不怎么说姜是老的辣呢?”
林老爷子得意一笑,随后正色道:“你准备做什么公益事业?八亿可不是小数目,用得不好反而适得其反。”
“外公您真聪明!居然知道我就是那个藏家。”
“哼!马屁精!”林老爷子瞪了她了眼:“想当初我打江山时,你还穿开档裤呢!”
“不,外公,我还没出生呢!”萧依依一本正经的纠正。
“……”老爷子哭笑不得,宠溺道:“你这孩子真是让人又恨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