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此时可是和明妃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可是此时只能够结盟了。
“你胡说我爹不是那样的人。”
杨凯一着急,根本就忘记了理解,况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哪里容得下别人对他爹的侮辱。
就这样他差点儿被郡王又给找个由头治了罪,幸好欧阳何月在,她挡在杨凯面前,替他赔了不是。
“王爷息怒,这件事情我们不曾知晓,而且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最好是不要妄下结论,毁了一个忠臣的名节。毁了忠臣的名节是小,伤了心是大。此时据我所知,邻国可是正在调集兵力,意图攻打我朝,这个时候可是用人之际。难道我们要将替朝廷卖命的大将先斩杀于大牢之中,便宜了那些进兵讨伐我们的人吗?”
其实欧阳何月这事儿本就是信口胡诌,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不过是过来的时候,听到了几个小侍卫在议论,似乎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宫里头到处遣散新进来的人员,仿佛是混进了奸细。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的这个大胆的猜测,应该是可以沾点儿边儿的。
如果是不沾边,她完全可以说郡王还不知情啊。
“你是什么人?”
郡王眉头一蹙,她虽然是穿着男装,可是他见多了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第一眼是觉得这小生长得俊俏,可是久经风月场所的他,从他手下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他这样的老油条一眼就看出欧阳何月是个女人了。
“他是我的随从,随我入宫,对宫里头的规矩不懂,还请郡王恕罪。”杨凯说完,将欧阳何月拽到身边,假装生气呵斥了她几句,“你一个奴才休的多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欧阳何月撇了撇嘴,这个杨凯以为这样,人家就肯放过他们了吗?他也不想想,他们杨家靠什么在都城立足的,还不是靠着他爹的势力。此时他爹都成了阶下囚了,那么此时平日里杨仁树得罪下的仇家,还不是趁机落井下石,哪里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他们此时一定是给人家要往死里踩啦。
这个时候,不管怎么样,都会被别人挑出毛病,找出错的。
但是既然头已经低了,她也只好跟着垂着脑袋假装认错,但是心里头却很清楚,这件事情有些古怪。有些人仿佛一直都知道他们来了宫里头,而且有人一直阻挠他们见到王上。
只是这也只是猜测,她也想不透,为什么会有人这样做。刚才郡王说的事儿,她肯定是不信的,她在杨家的府上住过一些日子。
那杨仁树是什么样的性格,什么样的人,她哪里不清楚,就算是杨仁树是装出来的正人君子给她看,她也不相信,他会去非礼一个贵妃,除非是他自己觉得活够了。
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知道,老虎的尾巴摸不得,他杨仁树难道就傻得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家将他脑袋砍了?
“哼,这随从为什么要扮成男人的样子,难不成你还有什么阴谋?”
郡王怎么会放过杨凯,他要将王上的左膀右臂都砍了,让他身边没有一个可以用的人,如此以来,他的计划才能够成功啊。
有杨仁树这样的将才在,打仗用兵上,他肯定是占不了一点儿便宜。此时杨仁树已经被打入大牢,剩下的人就好收拾了,只要他一个个的将厉害的刺拔掉了,剩下的便变的容易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