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她当然是要防患于未然的。
所以这边在解聘,那边已经将招好的兵马宣旨上任了,就是这样,她已经做了,所以这道圣旨不宣不行。
“你不能这样做!”
杜衡简直是抓狂了,他要怎样才能够制止她,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讲这些个老陈革职,她将没有人再来依靠她,大家人心冷了,还有谁会真正愿意为她付出,为她效劳。
“你这是在……”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是孩子了,不需要别人来教我做什么。”
欧阳何月起身离开,剩下的就是朝堂之内,一片唏嘘,甚至是有些老臣在痛哭流涕,有些人已经开始颤抖,但是有些人则将愤怒压制在心底,每一个人面对这一切表现出来的都不一样。
很多人在忏悔,忏悔自己不该不忠诚,所以自己落到这样的下场是遭报应。也有些人咬着牙根,攥着拳头,仿佛还有什么机会要驳回这到圣旨一样。
权利是个极具诱惑力的东西,很多人想拥有,哪怕是小孩子,都想要做那个可以指挥别人的人。
大人都是从小孩长大的,小时候的习性不太容易消失。
圣旨宣读了,一切尘埃落定。
杜衡站在那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觉得不高兴,但是至少他可以判断,杜儒换暂时还有机会摆脱罪名。
但是他已经越来越不了解她了,她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冷血无情,不再相信任何人。
不只是不相信任何人,她对他已经彻底失去信任了。
就因为庆妃,她一点儿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根本不会背叛她,永远都不会。
原以为会越走越近,可是为什么,现在越走越远换了,他感觉到了有些事情,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让他有些难受。
“王上,皇妃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有跟您商量一下。”
夏凌风一概往日嬉笑的风格,破天荒的没有笑,没有开玩笑,这么一本正经的问问题。
越是这样,越让杜衡觉得压抑,是呀,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的紧张。
大风一直吹着,他不想马上回到室内,虽然因为来的匆忙,衣服穿的很少,但是他更想要这刺骨的风,让他变得清醒一些。
他在考虑该怎么办,该怎么挽回。他回到这里不是来做这些事儿的,可是身不由己,被各种事情呢推着走,他也只有适应。
但是既然连最主要的事儿都做不到,他做其他的还有什么意义。
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太绝佳的机会,他们是夫妻啊,可是却连感情都不能够培养。
想到这里,他做了个决定,他想要的东西,他要得到。
他不能够看到她就这样毁了自己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