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溪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似乎没有中枪,可是他的确开枪了,但是打伤的却是鸭舌帽啊。
“砰!”
又是一声闷响,王南溪吓了一跳,鸭舌帽已经被干掉了,脑袋正中间一个黑洞。
“我要是不来,你还真打算给他们打死啊。”
苏木元将手插回裤兜,他刚才将东西取到手了,紧接着来救他,还好赶上了,他就知道他不会下手的,他不是杀手。
“你……”王南溪看着地上的那几个人,吓的不行,腿哆嗦着。
“走吧,这些都是毒贩,每年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们的手上,贩毒害死很多人。很多无辜的村民也是被他们杀死的。”
“可是他们也是人命啊,会又警察来……”
王南溪觉得这些罪犯会有法律制裁的,他们就这样判他们死刑,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
“他们犯的罪,早就该死了,枪毙一万回都轻了。”
苏木元没有告诉王南溪,他就是暗警,他们除暴安良,只可惜不能够见光,因为一旦见光死的比任何人都快。
在黑道他们是最邪恶的人,黑白两道通吃,做黑道的生意,也做白道的,无所谓黑白,只有这样他们这群人在这种身份的掩饰下,才能够做他们想做的事儿。
“走吧,再不走你真想进去啊。”
苏木元知道王南溪没经历过这些,但是好在自己已经旁敲侧击的告诉过他一些情况了,不然的话他也不能够如此快的接受这样的显示。
“可是警察会不会找到我们?”
这是王南溪很担心的,他不知道事实上在那些偏远地方,类似于云南边境原始森林,那边那种事情发生的多的多了。
“不要问了,不会有事儿,你只要记住,你做出了一件为国为民的大好事就行了。”
苏木元将王南溪带下山,他们一路直接开回了市里。
这一路上王南溪想了很多,开车的时候,他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想,免得将车开进沟里。
可是一回到住处,他就冲进了浴室,想着那个场面,简直要崩溃。
他拼命的洗澡,洗澡,很想将他看到的场面都洗干净。
皮肤搓了一遍又一遍,都搓的通红。
法师睡了个回笼觉,她睁开眼睛,却发现王南溪还没有回来,“这个家伙竟然还没有回来。”
她呼啦一下掀开被子,身上穿着带着比卡丘小动物的睡衣,光着脚丫子下了床,她用意念拉开了窗帘,然后对着窗子,沐浴在阳光之下伸了个懒腰。
“去哪儿了?这么早?”
她自己下楼去吃早饭,发现早饭也没准备,这可不像王南溪的风格啊,总是会留下字条的吧。
她不甘心,到处找,指望着会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至少浪漫一点儿,她也可以再厨房的冰箱上,或者冰箱里的某个食物上,看到他为她留下的话语。
可是没有,她翻边了厨房都没有。
“王南溪,你拉稀啊,这么着急的离开,竟然不给我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你逼我的。”
法师没有爱心早餐吃,从冰箱里随意抓出一包面包来,连烤都没烤,直接抹了黄油,加了两片生菜和火腿就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