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瀑城城主谢玉书,浑身书卷气息的知性美女,五品巅峰莲师。
谢玉书坐在长案后,持笔在一卷轴上书写,笔和卷轴都散发着五转道器的气息。
目视笔尖,笔尖卷轴上游动,谢玉书平静的声音不含任何情绪:“吴东旭,穆正羽状告你们fù_nǚ 悔婚,羞辱亲家,可有此事?”
吴老抠站在堂下,神情愤怒无奈,“城主大人,小女已经素妍三十有一,如果有婚约在身,怎么会现在还独守在闺中。
多年前,在穆老太君主持下,小女确实和穆正羽定下婚约,后来穆正羽退婚另娶,老朽实在不知道悔婚一词从何说起。”
“哦!”谢玉书依旧在书写,漫不经心问道:“穆正羽,吴东旭所言可属实?”
“晚辈确实已经娶妻,但并没有退婚,而且有些事情岳丈大人也没有说。”
洗了澡换过衣服的穆正羽,虽然两只眼红如兔子,而且脸上还有几处瘀伤,但却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看来事情很复杂啊!”谢玉书终于停笔抬起头来,“但是本座没有兴趣听你们争论,你们有证明自己话的证据吗?”
“晚辈这里有祖母写下的婚书。”穆正羽拿出一卷婚书。
“老朽这里有两份婚书,其中一份是多年前退回的,因为是老太君所书,毁之不敬,所以保存至今!”吴老抠拿出两卷婚书。
三卷婚书放在长案上,谢玉书一一观看,“穆正羽,你回北湖城去吧,看在穆家是北湖城持笏家族的份上,这次的事本座就不追究了,但是不许你再踏入云瀑城。”
穆正羽神色骤变,震惊迅速变成气急败坏,此行失败的严重后果,让他忘记了对五品莲师应有的敬畏,“城主大人要偏袒吴东旭?”
面对穆正羽的气急败坏,谢玉书气定神闲如故,神色不曾变化过分毫,“本座不知道偏袒从何说起,但如果你不满本座的决定,可以向郡王控告,当然本座也就不得不秉公处理今天的事情了。
穆正羽,现在告诉本座你的决定!”
不怒自威莫过于此,穆正羽立时一个冷战,这才想起他质疑的不仅是城主,还是一位五品巅峰的莲师。
恐惧、后悔、不甘,纠缠在心头,穆正羽一时完全不知该如何决定。
但最终,还是贪婪占了上风,变成勇气,“请城主告示,起码让晚辈知道输的原因!”
“你确定?”谢玉书再次问道,如果可以,她还是想穆家留几分颜面,作为持笏家族,不仅是权力和力量,还代表着现在或曾经的荣誉。
“晚辈确定!”穆正羽完全被贪婪控制。
谢玉书拿起穆正羽的婚书丢回去,“穆正羽伪造婚书,率领家卫强闯民宅,在云瀑城内妄动道器,但看在没有造成人员财物损伤,又是持笏家族之后,杖责五十逐出云瀑城,携带财物全部没收,三成收归府库,七成补偿事主吴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