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现在还有校场吗?那是古代吧?”
我傻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
“黄秋林,你就是编瞎话,也得靠点谱吧?”
“这是哪一年?”
叶长河说了,我差点没跪下,看来我是说不清楚了。
竟然是我世界的,怎么回来了?我有点兴奋,可是过后,就傻了,有人命呀?还不把我枪毙了?
一调查,张同,没有这个人呀?校场现在都不存在了。
我完全就慒了,一面是火一面是水,真是纠结碎了我的情绪了。
狱卒查来了,在叶长河的耳边说了一会儿。
“你真是典狱长,锁城黄典狱长,真是没有想到,可是……”
这事让叶长河也发慒。
“确实是,你不是当年那个在这儿杀人越狱的人,可是你拿了这个典牌,肯定和那些人有联系,你说清楚,就没事了。”
我根本特么的说不清楚,两千多年前,一下就回来了,我想应该是秋山干的,可是这是等于把我从尿炕里又扔进了火坑。
我也是实在想不明白了,这一切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
“我真的说不清楚。”
叶长河背着手,走来走去的,看来这件事也是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至少是一个管理的责任。
如果按照倍偿律法,这可是要进典狱的。
“上刑。”
叶长河走了,你爷爷的,要给我上刑。
我被带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突然灯亮了,照得我眼睛差点没瞎了。
我知道,肯定是挺不过去,我没有那个钢口。
刑室是真吓人,非常的大,骨头是左一堆右一堆的,我知道,那不一定是真的,这是气氛。
那些刑具大部分我也见过,任何一件上到身上,都不会好受了。
“黄秋林,你说了吧。”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校场的张同给我的这个典牌,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八百遍了,那校场可是两千多年前的,你从两千多年前来的?”
狱卒都笑起来,爷爷的,我是真的说不清楚了。
此刻,我才知道,无奈是怎么样的。
他们拿着一个勾子,那勾子我知道,叫勾魂勾子,勾你的肠子,反正肚子里的那点货色,都会被一点一点的勾出来,扔到盆里。
我只看到过一次,后来就不让他们用了。
“我说。”
我的汗跟水一样流出来。
那个狱卒拍了拍我的脸。
“这就对了,给只烟。”
我是真的吓屁屁的了。
我在托着时间,兴许那个叶长河脑袋一下烧短路了,想通了,把我放了,可是这种指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人在这有时候,脑袋最活跃,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能冒出来,没了头绪,乱了章法。
“张同……”
我刚说张同,那个狱卒上来就抽了我一个嘴巴子。
你爷爷的,真抽。
“我是大夫,刑不上大夫。”
我被抽得胡说八道。
“小子,玩是不?”
勾子一下就划到我肚皮上,冰凉。
“我说,我说……”
我特么的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