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进了酒店,腿都感觉到软。
进了包间,看到了一个男人,很正常的一个男人,还以为长得有多么可怕,看不出来什么特别之处来。
“您是石丰源老师吗?”
“噢,我是,黄典狱长。”
坐下喝酒,这个石丰源并没有那么可怕。
喝酒并没有聊正题,要有一个过度。
这个石丰源到是健谈,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谁要是尿炕了,一说您,准保不尿……”
“哈哈哈……”
聊得到是不错,我觉得应该进入正题了。
“有一个墓要移。”
“谁的?”
“腰卜山上的王爷墓。”
石丰源的脸子“刷”的一下就摞下了,吓了我一跳,这货阴着脸是有点吓人。
“让我想想,想想,这也是几百年的老墓了,没有人敢动,没人敢动。”
我想,完蛋了,他都这样说了,别勉为其难了。
“不行就算了,毕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非得移吗?”
我点头,心想,不移,我死,顾晓珂也死。
“那好,明天下午三点钟,在腰卜的那个山上等我。”
石丰源把酒干掉就走了。
看来这个石丰源是给周光面子的,看来他们的关系也不是一般。
晚上值班,坐在办公室,看着那《魅惑》的画儿,想想梁椎,恐怕此刻已经在阿林山城受罪了。
扬树竟然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里来。
“黄秋林,明天我见你。”
说话有气无力,电话马上就挂了。
扬树有可能是出事了,因为他说了那极阴人血的事情,诅咒开始了。
真是对不起这条汉子了,可是我竟然没有一点办法帮着他。
我想给顾晓珂打电话了,想想,她也没有什么办法,自己身上还背着诅咒。
第二天,我去扬树那儿。
我完全就没有想到,扬树躺在炕上,蒙着被,直挺挺的,有点异样。
“扬树,扬树,我是黄秋林。”
没有反应,我的预感到不好,把被子拉开,我嚎叫一声,一个高儿就跳了出去,跑到院子里,不知道摔了多少跤,冲出院子,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动不了。
扬树死活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我脑袋乱了套了,很久才平静下来,上车,开车马上回家,我把事情跟顾晓珂说了。
“是诅咒,他死了,为了我们。”
顾晓珂的眼泪下来了。
“那怎么办?”
“我不能去的,你带着周光去。”
我叫上周光,再返回去,进那个房间,我都有点发疯。
我和周光进到房间里,最初我掀开的被并没有盖上,周光进去,看到扬树的时候,大叫一声,转身就跑,把我一下给干倒在地上,他也不管我,一气跑出多远我不知道,这特么的比我反应还大。
不过说实话,确实是吓人,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