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然迎我们进屋。
“我以为你们不会来的,那样你们就要倒霉了。”
这话听着不舒服,可是那也得听。
坐下,泡上茶水。
“河童活过来了,昨天夜里在村子里晃来晃去的,似乎在找什么。”
“我们要做什么?”
“补棺。”
我紧张。
“那个河童的石棺空了,要补空。”
“你以为是什么官位呢?你这是要玩死我们的节奏。”
沈文君火了。
“我交你这个朋友,算是我倒霉。”
“文君,我一直在帮着你们,如果没有我,就说那放尸船,恐怕你们都逃不过去。”
沈文君不说话了。
“怎么补?”
我看着这个冥师王新然,此刻才感觉到他的诡异。
“河童的石棺是空的,它这是偷生,事实上,那骨头不回去,它永远也不会活过来,偷生要补棺,不然它也不敢离开这个村子,河童世界也有它们的规矩,不管是什么,我想植物也应该有它们的规矩。”
“那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圆骨呢?”
“你们似乎被什么诅咒了,这是唯一解决的办法。”
“那拿什么补棺呢?”
“嗐今天晚上就回告诉我,明天补棺,晚上我们喝点酒,好好休息一下。”
沈文君坐在一边一直在生气。
我想,看来是逃不过去了,但是那个嗐到底是什么人呢?六十年没有出过房间,六十年只见过三个人,真是奇怪了?
还有山上的那个河童坟,这让我们都奇怪,来的路上,我和沈文君商量过了,把这里面的事情都弄清楚。
喝酒的时候,我们就有意的把王新然往醉里的喝。
九点钟,突然一声响,把我们吓了一跳,是嗐说话了。
“补棺,明早九点钟,补棺的东西放在了那个平台上。”
然后没有声音了。
我们不说话,一切都明了了,那是什么东西,我们也不用想,想也没用,明天早晨就看到了。
半夜,王新然让我们两个给干趴下了。
我们两个把他弄到炕上,盖上被,就出门了,直奔嗐那儿去。
村的山坡上,院子,院子中一棵大树,估计得有几百年了,把整个院子都遮挡上了。
院子的门紧闭着,轻推了一下,没推开。
绕到后院,院墙高有三米多高,石头的,这也太高了。
“狱长,我翻进去,然后我把门打开。”
我绕到门那儿,等着。
然而,门没有开,十分钟,二十分钟,没有一点动静,我在院子墙外转来转去的,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动静,我准备翻墙过去看看的时候,听到了有脚步声,就在院子里,还有咳嗽声,那绝对不是沈文君的。
我知道麻烦了。
返回房间,王新然还在睡着。
我实在是等不了了,知道惹祸了,把王新然推醒了。
“没事,睡吧!”
王新然竟然很清醒的说了一句。
“沈文君不见了。”
“我知道,你们以为我真喝多了?”
我激灵一下,原来他没有喝多,这个冥师到底要干什么?
“我知道你们干什么去了,没事,明天早晨他就回来了。”
我锁着眉头,不说话,我现在无法相信这个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