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多钟,我去了典狱管理局,找到了吴仲鑫。
“吴叔,我想辞职,离开典狱。”
吴仲鑫一愣。
“为什么?事情不是过去了吗?”
看来吴仲鑫虽然是在上面,但是这里的一切都知道,看来有眼线那是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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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干了,也累了。”
“这个,暂时先干着,我得汇报。”
我想,离开典狱那是没有问题的,多少人看着这个典狱长的职位。
我回家,松了口气,我马上就要解脱了,我不可能逃过剩下的十七个诅咒,就这么一个,把我的父亲都搭上了。
肇晨来了,跟媚媚在做饭。
“哥,你怎么回来了?”
“累了,休息一天。”
我进卧室睡觉。
一个多小时,冷汗就把我的衣服全部打湿了,又是一个可怕的梦。
我的梦总是那么现实,而且也总是在现实中发生。
梦里,我梦到了一个人被压成了饼,或者说,压成了一张纸一样,在某一个地方,似乎是典狱的某一个地方。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总是觉得奇怪,梦总是成为现实,让我都不敢睡觉。
我没有说这些事情,吃过中午饭,我就回典狱了,那个梦里的地方,应该是典狱的某一个地方。
我梦到的让我冷汗直冒的就是河童。
河童,最早起源自中国黄河流域的上游,古时候叫做“水虎”,又名“河伯”。《幽明录》上记载这种生物名叫“水虫”,又名“虫童”或“水精”,民间多称为“水猴子”,裸形人身,身长大小不一,眼耳鼻舌唇皆具,头上戴一盆,受水三五尺,只得水勇猛,失水则无勇力。
河童身高约60公分至1公尺高,体重45公斤左右,貌似3岁至10岁的小孩模样,长得像人也像猿猴。身上会发出臭味,并且有粘液。
我对河童的了解是一个人告诉我的,而且我还亲眼看到过,那是我十二岁的时候。
在这个城的穿城而过的河里看到的,当时我吓得一个月都在发烧,非常可怕的一种东西。
这次在多里梦到了,为什么?也许不过就是一个梦,可是那么现实。
雷旭进来了。
“典狱长,不是回家休息了吗?”
“有点事,我问你,在典狱某一个地方,不是有什么东西?”
雷旭一愣。
“您指的是……”
“典狱的某一个地方,供着什么,或者有什么让人觉得可怕的东西……”
我说着,看着雷旭。
雷旭想了半天说。
“确实是有,不过那间房子被封死了。”
“在什么位置?”
“最北面,牢房里,有一个小地下室,十多平米的样子,但是封死了,现在看不出来。”
我不知道,这儿还有这么小的地下室。
“原来是干什么的?”
“说是关过什么重要的犯人,后来说出了什么事,就封上了,里面传说是有什么东西。”
“典狱的档案中没有记载吗?”
“没有。”
“带我去看看。”
“这个,最好别去了,典狱长,那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瞪了雷旭一样,这个人太小心了,生怕招惹上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