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
杨默当即想到了那个腼腆的少女。
“前辈你是---？”
“我是小灵的老师。”空老笑着说道。
杨默清楚老师跟师尊的区别。
老师负责授道解惑，可却不会传承衣钵。
换句话说小灵只是空老的弟子，可却不是空老的真传弟子。
“你懂空间之术？”空老眼神灼灼地问道。
“懂。”
“展示给我看。”空老连忙道。
“我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空间神通暂时无法使用。”杨默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空间神通？”空老眼中露出了一丝惊喜。
“穿梭虚空。”杨默点了点头。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学习阵法吧？”
杨默不由地迟疑起来。
“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空老看到杨默迟疑的神色便问道。
“我不想跟上清宗有过多牵扯。”杨默言简意赅道。
丹青的脸色不由一变，范忠燕还是伤到他了。
只是丹青没有想到杨默如此地刚烈。
不过炼体之境就要跟宗门撇开关系。
空老哈哈大笑道，“我可不是上清宗的人，我跟上清宗是合作关系。”
“多谢老师。”杨默这才拜道。
空老扶起了杨默，接着看着半空道，“剑山啊剑山，你本有可能问鼎剑王，可惜你被上清宗束缚了。”
空老的话音一落剑老的身影就出现了。
剑老盯着杨默看了一会才道：“好好地跟空山学习阵道吧！”
杨默沉默不语。
这个时候杨默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默从来都是恩怨分明的人。
剑老的恩情杨默有了能力自会报答，而上清宗哪里凉快就去哪凉快吧？
上清宗内门弟子的冷漠，宗门长老的无情深深地刺伤了杨默。
杨默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是弱肉强食。
但是这种情况杨默仍然接受不了。
……
“这三本书是关于阵道的常识，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小灵。”空山递给杨默三本书之后就离去了。
杨默看着眼前有些局促不安的少女道，“小灵，多谢。”
“不用。”小灵脸蛋红扑扑道，“你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隔壁找我。”小灵说完这句话就跑了。
杨默看着小灵的背影不由地笑了起来。
好一个腼腆的少女！
杨默随便拿起一本阵道的书就看了起来。
阵道杨默一直没有怎么涉及。
实际上杨默是会几个阵法的，禁制其实就是阵法的一种。
不过无论是隔绝的禁制还是预警的禁制都是修道的常识。
但是他们都是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
唯有阵道师才知道真正的奥义。
阵道是一种全新的体系，杨默一个字一个字地推敲。
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地过去了，而杨默沉浸在阵道之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