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看到这一幕,都哄笑起来,“小伙子,我说你们小情侣也太爱看热闹了吧?是不是见这里人多,就以为有什么热闹可看啊?呵呵!”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振振有词,痛心疾首道:“劣根性,国人的劣根性,真的得听听活佛讲法才行,阿弥陀佛。”
这些人七嘴八舌,说的岳一翎一头雾水,木青鸢不干了,“谁看热闹了?我们来曲宁寺是拜会益西降措活佛的,谁有闲工夫看热闹。”
大家见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外国少女说的一口流利的中文,都吃惊不小。
一个看起来慈祥的老大妈说道:“小伙子,小姑娘,益西降措活佛要在明天开坛讲法,可是寺里地方小,放不下这么多人,所以我们都在排队,排在前面的人会有佛缘进入寺院里亲耳听活佛讲法。”
眼镜男对木青鸢的话嗤之以鼻,“就凭你们?还要拜会活佛,我还想拜会活佛呢,活佛也得认识你们啊!我告诉你们,想加塞没门,到后面排队去,这点小把戏骗谁啊!”
“谁要加塞,你怎么说话呢?我老公认识益西降措活佛,这次到青海,顺道来看看他,谁有闲心骗你们。”木青鸢被这个眼镜男气的不行了。
周围的信徒看看岳一翎、木青鸢二人,风尘仆仆,一身户外服装,看样子分明是从远道而来的驴友,哪里像是信徒。而且二人都这么年轻,又怎么会认识活佛?
没人相信木青鸢的话。一个看起来很慈祥的老大妈拉着木青鸢的手说道:“小姑娘,益西降措活佛要在明天开坛讲法,可是寺里地方小,放不下这么多人,所以我们都在排队,排在前面的人会有佛缘进入寺院里亲耳听活佛讲法。”
岳一翎这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对他的敌意这么大,原来是怕自己加塞,抢走他们入寺的机会。
岳一翎笑着解释,“大家放心,我们真不是来听活佛讲法的,我和活佛有过一面之缘,而且间接受到过活佛的恩泽,这次顺路来,只是想谢谢活佛,见一面就走,不会耽误大家的事的。”
他越解释,别人越不信。围在他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木青鸢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差点没发作,幸亏岳一翎紧紧拉住她的手,否则后果很严重。
曲宁寺门前的小喇嘛看到有人争吵,满心不高兴,挤到了岳一翎身前,双手合十,施了一礼,对众人说:“各位施主,这里是佛门净地,活佛还在准备明天的法会,你们这样吵闹会影响到活佛精修的。”
这些信徒看到小喇嘛脸上的不悦之色,急忙解释,“小师父,不是我们吵闹,是这两个人不想排队,非要加塞,我们正在指责他们。”
木青鸢气的叫出声来,“谁要加塞?我们都说了不是来参加法会的,只是要进寺去看看活佛就走,你们非不信,这能怪谁?”
小喇嘛的目光望向岳一翎,又看了看木青鸢,这两人男的英俊,女的秀美,虽然风尘仆仆,但仍掩饰不住出众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捣乱的人,当即问道:“二位施主,你们要进寺去见活佛?活佛要准备明日的法会,今天不见客,实在抱歉了,如果二位要听法会,还请到后面排队去。”
小喇嘛的话一出口,眼镜男率先嘲笑道:“怎么样?还自称认识活佛,这下露陷了吧?赶紧到后面排队去吧!我老张火眼金睛,一看就看出你们想加塞,想逃过我的眼睛,没门。”
旁边的人们辛辛苦苦排队,也都不想别人加塞,都纷纷出声让岳一翎和木青鸢赶紧离开。
岳一翎无奈之下,只好褪下手腕上的佛珠,递给小喇嘛,“小师父,我和益西降措活佛确实认识,你拿着这串佛珠给活佛看,就说白山寺故人来访,如果活佛真的无暇见我们,我转身就走,不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