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浩天的一番威逼利诱下,两名勐牛帮弟子互相看了一眼,知道纸包不住火,如今帮主已逝,勐牛帮无论如何都要完蛋,若是再赔上小命,可真是得不偿失。于是,想了一阵终于抵不住威胁,“扑通”一声双双跪下,瞌头求饶道:“楚首座饶命啊,我们也是听命于帮主,受人指使,为非所歹的事,也并非我们本意。勐牛帮的确是一直以来接受周家的资助,并充当周家生意上的幕后黑手,为周老爷清除异己,独霸生意提供保障。”
楚浩天听到这里,笑意顿生,不忘打脸邬老大道:“邬掌门,听到了,这就是你拿名誉担保的勐牛帮主,如此欺世盗名之人,杀了他为民除害,又有何不可?周家欺行霸市、搜刮民财,搞得洛阳百姓民不聊生,我杀富济贫,开仓分粮,有何罪之有?呵呵,只是想不到您的一世英名竟毁在一个已死的伪君子手上。唉,早听我一句劝,您又何必落到如此田地呢,可怜您的名誉颓然扫地啊!”
邬老大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难堪至极,听着众人低低的嘲笑,不由得羞愧成恼道:“哼,就算是勐牛帮主为虎作怅,死不足惜,但你为何要去洞庭湖打伤玉石府众徒,最后竟逼掌门白眉书生给你下跪?”
楚浩天还未来得及说话,跪在一旁的梅桂忍不住开口道:“邬掌门此言非实,白眉掌门下跪的人是我,而非楚师弟!”
邬老大错愕道:“这有何分别?难道你在提醒老夫,跪女子更能显现出对白眉掌门的侮辱之意?”
梅桂又要说话,被楚浩天伸手示意制止,随后他开口道:“邬掌门不必激动,逼白眉掌门下跪确有此事,待晚辈为你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前些日,我到洛阳城办事,返回时途中遭遇到玉石府的人强行夺取精灵王靴,差点丧命。这件事我回来后,已经向掌门真人汇报,他可以作证。除此以外,前日在洛阳城内时,与我同行的梅桂师姐竟被人偷袭后,掳回玉石府。我追到洞庭洞,请求放人未果后,才对玉石府的徒众出手相伤。想必白眉掌门对我所说的情况,没有异意?至于逼白眉掌门下跪之事,晚辈觉得既然贵派冒犯在先,让他给师姐下跪陪罪,如此行事有何不妥?”
众人都把目光转移到白眉书生身上,只见他今天带了脸罩,只露出两条标志性的白眉毛,待楚浩天讲完后,他不慌不忙冷静道:“此事我已调查清楚,的确是本派之人所为,现已将犯事之徒处死,我负有失责之罪,理当受罚,但楚首座威逼我给女弟子下跪之事,的确令我十分心寒!本座觉得,你纵可断我手脚,也不必侮辱我至此!”
楚浩天冷笑道:“既然这些事不是你指使的,又觉得我的要求过分了,那为何还要下跪就范,而不与我据理力争?依我看,你分明就是心中有愧,又不愿承认,想息事宁人,而做出的妥协罢了!”
白眉书生冷哼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本座向来自恃清高,又岂会轻易给人下跪?只是当日,本座见你功力奇异,万夫莫挡,伤我性命事小,毁我玉石府事大啊!为了顾全大局,本座才被逼无奈,作出甘受屈辱的权宜之计。”
楚浩天感觉多说无益,不想再多争议此事,遂干脆道:“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此事因你派挑衅而起,单是你管教徒众不力之责,我让你下跪陪罪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