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热情似火。
擦,这么刺激,少儿不宜,十六岁的少女看这个,实在太那啥了,可她是好奇宝宝,只看得浑身冒汗,觉得不应该看,可身不由己啊。
“扑通”一声,双方倒在床上。
这床的质量并不太好,起伏不定,只把沈寻撞的无法遁形,快被挤扁了。
她挪动了一下紧绷的脖子,去,什么味儿啊,刚刚太激动,没注意闻,这时只觉得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
这美女,也不知道把尿壶倒了,这酸爽,真正宗!
一浪高过一浪的喊叫声,叫得她头皮发麻,又被熏得,快晕了,本来是想算准时间,过来就抓现行的,哪知道来早了,又看了场直播。
估摸着时间该差不多了,沈寻费力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呼吸了几口旖旎火热的空气。
慢慢地把脸放在床边,看着被子不停的抖动。
她脸红心跳,脸红可能看不出来,因为她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石榴姐妆容,可以把脸上所有的神情都掩盖。
“相公,我找了你好久了,你在做什么?”沈寻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无缥缈,又温柔,又甜美。
被子一顿,接着从下面露出了两个脑袋,又接着……
“啊!啊!”一阵阵凄厉的声音,打破了整个房间的宁静,刘煊浩一颗心都快停止了,“你是什么人?”
他一跃而起,浑身有些发抖,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丑女人,头上花枝招展,像个大花园一样,姹紫嫣红,脸上坑坑洼洼,星星点点,还有那张嘴,大得生吞和猪仔都没问题,还长着一对斗鸡眼。
刘煊浩整个人像泄气的气球一样,偃旗息鼓了,这真败火。
随着他的一跃,美女嘤咛一声,惊叫着连忙拉被子盖住光裸的身子。
沈寻又往前蹭了蹭,一脸委屈地说:“相公,我是落亭啊,你不认识我,人家可是很思念你的,你看一回来,就到处找你。”
“沈落亭!”刘煊浩满脸的错愕,这怎么可能,像吞了八只苍蝇一样。
美女一听面前的女人叫沈落亭,忍不住乐了:“煊浩,你未婚妻?哈哈,你不是说你未婚妻绝色倾城吗,还说娶了亲以后,都不会来这儿了,这……,哈哈!”
“很好笑吗?”沈寻又哭丧着脸,指着床上的美女说:“这个女人是谁,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干出这种事,你是我相公,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代劳,相公,我来伺候你。”
沈寻都暗自佩服自己,这演技,没谁了。
刘煊浩不知道是吃惊,还是害怕,用手指着她,浑身筛糠一样,沈落亭,他未婚妻,如果娶了这种女人他还不如去死。
“你不要过来!”
刘煊浩现在像被地主恶霸逼迫的小娘子,而沈寻就是强抢民女的恶霸。
刘煊浩惊恐就万状,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怎么可能,沈家二小姐貌若天仙,这三小姐怎么长得跟鬼一样,这脸上像开了染坊一样。
“相公你干嘛这样对人家,人家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来见你,我给我娘说好了,我们过几天就成亲。”
沈寻把嘴巴往耳朵后边咧了咧,张开血盆大口,因为涂的唇彩太多,牙齿上面血迹斑斑,像杀人现场的证据一样,伸手去拉刘煊浩身上的被子,一副见男人就垂涎三尺,恨不得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你,给我站住。”刘煊浩抱着头,不忍直视,天呐,要是把这种女人娶回家,他天天看着就饱了,这不可能是他未婚妻,又大声叫道:“你到底是谁,沈落亭不会是你这个样子的。”
“相公,你这样说人家会很伤心的,人家从一生下来,就指婚给你了,其实人家的基因是很好的,只是小时候得了怪病,所以才这个样子的,相公,你不能嫌弃我,不能以貌取人这么肤浅,你放心吧,以后我们生的娃娃指定很漂亮的。”
沈寻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恨不得把刘煊浩就地正法了。
刘煊浩在被子底下摸索着穿上裤子,这正斗志昂扬的时候,被吓的立马偃旗息鼓,这以后还能愉快的战斗吗?
再谨慎地看看,床边着张牙舞爪的女人,倒进胃口,简直是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火烧的正旺,被人撒了一泡尿上去,瞬间连火星也没有了。
沈寻心里乐的冒着泡,小爷就是灭火器,专业灭火三十年,保证灭过火之后,死灰不会复燃。
刘煊浩沉淀了一下情绪,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
可沈寻已经爬到了床上,一脚把旁边的美女踢开,嗯,床上一股膻腥味,还有奢靡的味道,她忍不住皱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