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等人也闻讯赶了过来,指着那些恬不知耻的日本人说道:“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赵长城道:“他们分明是来砸场子的!故意捣乱来的。”
贺宇问道:“查清他们的来历没有?我们江州的日本人一向很少,怎么突然间多出这么多的日本人呢?”
赵长城也正要有此一问,但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回答不出来。
这时,钱多说道:“赵书记,我听小车班的人说,最近江州正在举办一个什么民间武术大比武,是由省体育局武术运动管理中心牵头举办的。这些日本鬼子,一看就是会家子,多半就是来江州参加这个大比武的吧!”
赵长城哦了一声:“那就很有可能了,民间武术大比武?也邀请了外国人来参赛吗?”
钱多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但日本和泰国等国家的高手们,向来不服我们国家的武术,听到有这样的比赛,前来参加或是看看热闹也不稀奇。”
赵长城道:“看来,这些日本鬼子,就是冲着这次比武来的。”
温可妮拍着手儿叫道:“好玩,好玩!赵长城哥哥,你一定要带我去看!”
看到她这么可爱的表情,心想自己把那么重要的慈善基金交给她去管理,算不算失策呢?
林清如道:“一群肌肉男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钱多道:“这个比武应该还是有些技术含量的,我也很想前去见识一下呢!”
赵长城道:“什么时候开始?”
钱多道:“应该就在这两天吧!趁着酒博会的人气,可以博取最大的眼球和吸引力。”
贺宇道:“这是省体育局举办的赛事,这些日本人不知道是不是省体育局邀请过来的客人,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就不能太过得罪他们。免得引发不必要的外交冲突。”
赵长城道:“就算他们是客人,也要遵守礼仪,这样子胡闹,不仅丢了他们日本小国的脸,也扰乱了我们酒博会的秩序。”
林清如笑道:“对付这种人,驱赶他们是不起作用的,他们不是要闹事吗?干脆,把电视台的喊过来,把这一幕录下来播出去,让世界人民也见识见识这些跳梁小丑的丑陋模样!中央台不是来了人报道开幕式吗?就喊他们过来录像吧!”
赵长城心想,林清如的法子是最好的,既不直接得罪这些人,又可以很好的惩罚他们。
开幕式结束后,各电视台的前来江州的摄录小组并没有离开,只是回去吃饭休息了,酒博会组委会的工作人员打电话给各电视台的小组负责人,请他们过来一趟,说有重要的新闻。
新闻就是记者们追逐的对象,听说有重要的新闻,各摄录小组的同志们都赶了过来。
那些小鬼子都喝高了,一个个丑态百出,用鸟语乱七八糟的说着什么。
所有的参展商们对这群无良的日本鬼子,个个侧目而视,但又不敢轻易开罪他们,只用自己的家乡话骂着各种经典的国骂,把小日本鬼子的十八代祖宗一一问候了一遍。
只有不明真相的群众,一边跟着人群涌动,一边指着日本人说笑。
赵长城听得懂一些日语,听到那些小鬼子一边喝着国人的酒,一边还在大骂华人是猪,说举办这么一个酒博会,分明就是免费送酒给别人喝,还说明天要把家乡的小鬼子都喊过来免费喝这里的酒,喝穷这些支那猪。
赵长城的双拳紧紧握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这些狠k一顿,但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么冲动。
几个电视台的同志们都赶了过来,摄影师扛着摄像机,主持人开始解说。把那些小鬼子的行径和话语都录了下来。
中央台那个扛摄像机的也懂日语,听到那些鬼子的话后,恨得牙根痒痒,愤怒地说道:“这些小鬼子,真不是东西!跟狗似的!”
赵长城在旁边听到了,便道:“同志,你这是在污辱狗啊!哪只狗有他们这么不堪了?狗吃了人家东西,起码还要帮人看门啊,还要摇摇尾巴讨人好啊!”
扛摄影机的一般都长得牛高马大,不然也扛不动那笨重的家伙,此人便长得很是高大,他看了看赵长城,说道:“你是江州的赵书记吧?你也懂日语啊?”
赵长城淡淡地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中央台的主持人是个女的,留着短发,声音甜美,听到赵长城和摄影师的对话后,说道:“这段太过低俗,恐怕不能上荧屏。”
赵长城道:“先拍下来再说,上不了中央台,上咱们江南省台总是可以的。”
主持人道:“上新闻很难,怕影响到中日双边关系,但做为酒博会的花絮播出去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时,那边的日本人看到了这边的摄影机,有几个人抢将过来,伸手就来夺摄影机,口里喷着酒气,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吼道:“滚开!不能拍!打烂你们的头!”
中央台和省台以及市台的几个摄影师都比较高大,看到有人来抢夺自己手里的摄影机,哪里肯让他们得逞?伸手一推,就将那三个人小鬼子推开了。
会场的保安的便衣警察围上来,分开众人,叫大家冷静不要吵。
那三个小鬼子看样子是带头的人,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是有些身分的人,被摄影师们推搡之后,一个个都暴跳如雷,指使身边那些或肥胖或精瘦的小鬼子上来报仇。
那些小鬼子冲上前来,想打三个摄影师,保安和便衣警察们大声喝阻,用人墙隔开两边的人。
小鬼子喊道:“把录像删了!把录像删了!”
三个录像机把这一切真实的记录了下来。
小鬼子们见保安和便衣公安人多势众,也不敢当众打人了,只是不停的叫嚣,然后骂骂咧咧的离开。
记者们在保安的护卫下,跟上去拍摄。
赵长城等人在旁边看到这一幕,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钱多恨恨的甩手道:“赵书记,不教训他们一顿,我心里恨难消!”
赵长城冷冷地道:“教训他们,不是在耍嘴皮子上,这么多群众看着呢,我们要是把他们给打了,这事情肯定会闹大。”
钱多道:“这些小鬼子太嚣张了!我真恨自己晚生了几十年,不然就能扛着大刀往鬼子们的头上砍去了!”
赵长城道:“你刚才不说是,他们很可能是来参加一个比武大会的吗?嘿嘿,你要是真有能耐,就跑到擂台上去,狠揍那帮孙子,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揍,他们大老远的,飘洋过海来到江州送给你揍,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钱多双拳互握,用力一按,指节关放鞭炮似的响了一阵,说道:“赵书记说得对,不把他们好好羞辱一番,就不能放他们回岛!”
赵长城道:“你觉得你有把握打赢他们吗?”
钱多冷哼道:“我学的是制敌和杀人伎俩,这种比赛格斗,我未必是他们对手。但是,这一仗,打不赢也要打!”
赵长城抹着下巴,思索着说道:“既然要打,就一定要打赢!我以前对这方面的信息关注不够,你知不知道以往的各种比赛,我们赢的多还是输得多呢?”
钱多道:“这个很难说,每届参加比赛的人素质都不一样,有时我们赢,有时泰国选手赢,小鬼子偶尔也会赢几场的。”
赵长城缓缓点头:“这又不是国家性质的比赛,真正的高手未必肯出场,而在外国人看来,凡是我国举办的比赛,就是国际竞寒,他们就会派出厉害的阵容前来参战。”
钱多道:“正是这个道理,国内的高手们,一个个讲究修身养性,不太注重这种名利争斗。”
赵长城沉思一会,说道:“我记得顾老曾经带我去见过一个世外高人,此人想必武功了得。”
钱多道:“世外高人?住在哪座名山啊?”
赵长城笑道:“大隐隐于市,懂吗?他就住在京城的某座四合院里,名叫上官正清!你可否认识?”
钱多神情一凛,说道:“上官正清?我当然听说过,但没有见过他本人。”
赵长城道:“我看上官老先生一定是个武道中的高手,若是能请他前来,那就能稳操胜券了。”
钱多道:“像这种比赛,多是竞技性质的,真正的高手一般都不会出来献技,以上官老先生的名望,只怕不会轻易出山。”
赵长城点头道:“你说得很对,我也只能求求顾老,看看他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上官老先生请出来。”
钱多道:“那就最好了,如果上官正清能出赛,那咱们赢面肯定大增。”
赵长城道:“回头你去一趟省体育局,看看我国这次参赛队员的整体实力如何,如果觉得不怎么样的话,就请省体育局的同志帮个忙,多报两个人的名。”
钱多道:“我是肯定要上的!赵书记,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打鬼子,人人有责!”
赵长城笑道:“行!我答应你。”
钱多喜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报名参赛。”
林清如和温可妮一左一右的站在赵长城身边。
林清如笑道:“可惜我是女儿身,又不会武功,否则,我也想去擂台狠揍那些小鬼子!”
温可妮道:“我最讨厌小鬼子了,今天看了他们,我中午吃的饭都要呕出来了。”
赵长城摆手道:“林清如,你带小妮四处去逛逛,我要召开组委会成员会议,有些细节问题还得商讨一下。”
林清如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赵长城肯定有得忙,便拉了温可妮的手去玩。
赵长城对柳思道:“柳小姐,你也回去休息吧,晚上你还要演出呢!”
柳思道:“赵书记,我看那些小鬼子凶神恶煞的,你要小心些。”
赵长城微笑道:“你放心吧,他们也就是有些恶心,并不敢真正闹事的。”
柳思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赵长城当即召开会议,对相关安保问题进行了布置,参展商的免费试饮还是得保留,但一定要跟顾客说清楚,只提供少量试饮。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紧张而繁忙的一天,随着太阳的西下,而告一段落。
酒博会开幕的日子,终于收尾。
赵长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看到林清如已经回来了,并且亲手做了几个家常小炒,等着赵长城回来吃饭。
赵长城抱着林清如,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有老婆的感觉就是好。”
林清如抿嘴笑道:“那我们结婚后,你调到京城来工作吧!我们住在一起,我天天做饭给你吃。”
赵长城道:“这个问题,容后再议,我们先吃饭。”
两个人温温馨馨的吃完饭,林清如道:“我约了郭姐姐,要去看望她,你去不去?”
赵长城连忙摇手道:“我还有工作,你去吧!”
林清如也懂赵长城的心思,自己跟郭晓红在一起,尚有话题可聊,要是多上一个赵长城,那就要爆发三国大战了。她挥了挥手,便出去了。
赵长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记起下午的事情来。
钱多去省体育局问过之后,回来告诉过赵长城,说今年的比赛,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比武赛,很多名家都没有邀请前来。江南省参加比赛的,也就是省武术运动管理中心下属的训竞科、社会武术科、省武术运动学校、省武术优秀运动队(套路队、散打队)等单位里选拔出来的武术人才。
赵长城心想,看那些小鬼子,分明就是有备而来,不然也不敢在酒博会上这般撒野,分明就是在公开的挑衅,他们这次派出来的人,其中不乏高手,要想一挫小鬼子的锐气,还得请上官正清出山。
想到就做,赵长城当即给京城的顾衡打去电话。
上次见顾衡,还是过年时,去他家里拜了个年,来去匆匆,也没聊上几句。
顾衡在赵长城的政治生涯中,算是一个比较特别的人,算是把赵长城领进门的师傅吧!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顾衡把赵长城领进门后,就完成了他的使命,离开了赵长城。
赵长城后来的表现,没让顾衡这个师傅失望。顾衡很喜欢赵长城这个孩子,看得比自家的孙子还重。
接到赵长城打来的电话,顾衡呵呵一笑:“小子,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啊?”
赵长城恭敬地说道:“时刻记在心里,只是俗务缠身,一直未能前去拜会,还请顾老见谅。”
顾衡笑道:“男儿志在四方,连父母亲人尚且不顾,哪里还能顾及到我们这些外人啊!我不怪你。你在江州的所作所为,我都听你爷爷说过了,做得很好啊!像是李家的后人!”
赵长城道:“弟子能有寸进,离不开顾老您的悉心栽培。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铭记五内。”
顾衡啧啧两声道:“千别跟跟我酸,我剩下的好牙不多了,千万别给我全部酸掉了。”
赵长城哈哈大笑道:“顾老还是这么风趣幽默,让我想到了我在您身边学习的那些时光。”
顾衡道:“哎呀,咱爷俩有多久没有一起下过棋了?你小子还记得怎么下棋吧?”
赵长城道:“虽然很少下,但时常温故而知新。下次回京城,一定好好陪你厮杀几盘。”
顾衡笑道:“嗯,我就等着你来杀我呢!这些年,我四处求访名师,学到了不少绝招,你小子还想这么轻松的赢我,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赵长城道:“顾老,我记得您带我去见过一次上官正清老先生,后来一直无缘拜会,不知道他老人家身体安康否?”
顾衡道:“他硬朗着呢,我死了他还活蹦乱跳的!你怎么想起问起他来了?莫不是惦记上人家孙女了?”
赵长城想到那个刁蛮古怪的上官谨,比起泰国的玛雅公主来,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啊!便苦笑一声,说道:“瞧您打趣的!我可是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了!”
顾衡哈哈笑道:“结婚了还可以惦记别家闺女的嘛!呵呵,我也是过来人,你骗不了我的。”
赵长城赶紧叉开话题,说道:“顾老,是这样的……”把江州这这的情况说了一遍。
顾衡哦了一声,语气也严肃起来,缓缓说道:“我也见过不少日本人,大都谦恭有礼——至少表象如此。这些日本人在你们江州这么猖獗,必有所图,你想在擂台上公开公正的给他们一个教训,这个主意很很,也很对!我们处理问题,不可以意气用事,也不可以鲁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