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有些抽噎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还有着一丝可怜兮兮。
落枫表情微微怔住,声音很熟悉,但是落枫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咳,你先别急,你现在在哪,我这就去找你。”落枫才不会承认他想不起来她是谁了,只要见面之后,自然会知道。
得到了地址,落枫迅速赶去。
见面之后,落枫扶额,不远处站着的,正是温小心。
仔细想一想,他和温小心已经大约半年没见了。
温小心穿着纯白色的毛衣,本就看上去清纯的她,此刻更加多了一丝空灵的气息,让人不忍亵.渎。
紧身的毛衣被温小心饱满的****撑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让人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其上。
见到落枫,温小心立刻跑了过来,一张小脸上再次露出委屈之色,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好了,先别哭,叔叔怎么了?”
温小心强忍住泪水,只是眼睛有些发红,小巧的琼鼻微微抽着,断断续续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温献不知什么原因被人抓到了收受贿赂的证据,被带走调查。
虽然温献清者自清,但是陷害他的人显然准备充足,甚至找到了人证。
物证自然更加简单,找个人在温献的床底放下几万块钱就好。
落枫不禁有些头痛,他对这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根本丝毫不了解,怎么救温献,他也是一筹莫展。
“你知道是谁陷害的温叔叔吗?”
温小心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满脸的无辜。
落枫扶额,他是傻了才会问温小心,雨梦蝶是傻乎乎的,那温小心就是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
不得不说,温小心被温献保护的太好。
夜晚,一栋高楼中,顶层,二十楼,温献已经被折磨的消瘦了一圈,整整一天一夜,他不吃不喝,甚至连厕所都没上。
而且,他还不被准许睡觉,每次闭上眼睛睡着的时候,耳边就会响起巨烈的锣鼓声。
这样强大的压力下,一般人很难坚持住,恐怕早就招供。
但,温献每每想到温小心,心中便变得坚定无比,为了小心,他不能招供,死也不能,他不能给小心的人生留下丝毫污点。
他要让小心为他骄傲,而不是所有人都说,温小心的爸爸是个贪污犯。
温献的眼中布满血丝,双腿夹紧,感觉头脑昏沉,膀胱鼓胀,似乎都要控制不住,当场shī_jìn 。
就在这时,几道闷哼声响起,面前监管的人突然倒了下去。
温献目光有些模糊,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白衣身影,“落枫?”
“是我,温叔叔。”
“落枫,我求你一件事……”温献紧紧抓住落枫的手臂,说话都十分艰难。
“温叔叔,你不要太过绝望,你不会有事的,照顾小心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不……”温献手掌抓紧,“扶我去厕所……”
落枫:“……”
卫生间外,落枫足足等了五分钟,温献才慢腾腾的走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好似神清气爽,却又充满颓废与无力。
这两种极致的气质,竟然惊人的契合。